“哈哈,這是我聽的最好笑的笑話,如今這西岐可還是姬昌做主?”

太姒夫人並沒有看這個逆子,而是看向三位重臣。

南宮适走了出來,道,“姬昌如今被囚於羑里,這西岐仍然還是姬昌的。”

“既然是我夫君做主,如今夫君不在,我為姬昌正妻,可否代行西伯侯之權?”

太姒夫人這話,讓其他大臣都不敢接下去,這時公開搶權了。

“母親為了二哥,要做的如此決絕麼?”

管叔鮮怒目而視,眼中更是仇恨。

“只有姬發能帶領西岐走向興盛,這也是汝父的意思!”

太姒夫人的話,不但沒讓姬鮮放下仇恨,反而更加惱怒。

“母親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兒不講情面了,來人!”

就在這時,姬鮮早早準備的侍衛,直接露了出來。

“汝敢弒母?”

太姒夫人大喊一聲,倒是毫無懼怕。

“不敢,只是請母親暫避父親的伯侯府,沒有兒的旨意,不得出去。”

就是借姬鮮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弒母,頂多是囚母。

“世子做的太過了。”

關鍵時刻,還是南宮适這個大將軍說話了。

“南宮將軍,沒有寡人的命令,你私自開啟城門,眼裡還有我這個監國世子麼?”

姬鮮突然一吼,令南宮适愣在當場,南宮氏不同其他,乃是西岐有名的氏族,族人何止過萬,他作為氏族之首,是絕對不能背叛西伯侯的,要不然就有滅族之禍。

如今這姬鮮雖然不是一位明主,南宮适可以選擇隱退,但決不能反對,他的掣肘實在太多了。

“臣有罪,請三公子寬恕。”

到底這姬鮮是監國三公子,南宮适最終還是選擇站在他這邊。

而閔夭和太顛又互相望了一眼,見姬鮮的目光看向他倆,閔夭只能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三公子乃是監國,同時攝政西岐諸軍事,只要西伯侯一日未歸,西岐就歸三公子管轄。”

倆位大臣都說得明白,只要姬昌一日不歸,西岐就姬鮮說的算。

太姒夫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而姬鮮則露出勝利的笑容。

“請母親回府休息!”

“你!逆子!”

太姒夫人也是火爆脾氣,見侍衛上前,手持匕首,蹭的一下就抵在了脖子上。

“母親!你!”

“鮮兒,只要你將你二哥放出來,我這就回府休息,不然今天我就血濺當場,我若是死了,你的監國之位也難保!”

管叔鮮的臉上都氣綠了,太姒夫人畢竟是他母親,若是死在這裡,他不孝弒母的名聲,可就落下了,倒時別說姬昌將來還有回來的希望,就是沒有,姬姓宗族都能要了他的命。

“母親!我也是你的兒子啊!”

姬鮮大哭起來,但這太姒夫人的匕首劃開了脖子,一滴血已經露出。

“好,好,我答應你,來人!將姬發放出來,流放極西之地,我不想在西岐再看見他,走的越遠越好!”

姬鮮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出來的,為什麼無論是祖母,還是母親,都向著那個將西岐萬劫不復的二哥,自己究竟差哪裡了。

為什麼!為什麼!

太姒夫人見到自己的目的完成了,於是放下匕首,任憑侍從扶著她走出了府。

只是脖子上的那一抹殷紅,好像刺激著面前的這位監國三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