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夏濮墨也有一點懷疑什麼,為什麼就那麼湊巧,什麼都讓她給遇上了,黃金菩提樹、琴宗、還有慕容哲身體,所有她們想要的,容嫿似乎都能提前預知,然後送到他們面前,而且他們無法拒絕,也拒絕不了。

這就是她們需要的東西,不收她們就沒辦法,誒,收了。就只能跟著她,可也不清楚她到底在幹什麼。

每天神神秘秘的,時強時弱,來了一次琴宗見了妹妹,連眼睛都瞎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對她做了什麼。

「不過容嫿拿出來的那件嫁衣,看起來真的很好。」

「那是必須的。」對這個慕容哲還是有所瞭解的,「那可是神界人特有的霓裳羽衣嫁衣,神界人一生都會做出一件這樣的嫁衣,其價值不可估量。每個神界人天生就會,而且是獨一無二的,不可能會有第二件與這件嫁衣相同的,容嫿自然也不例外,這件嫁衣對她來說,她也只會穿這一次了,因為她真的很累了。」

這點作為契約獸,他們還是瞭解的,因為主人和契約獸之間都是心意相通的,主人感覺到什麼,她們也知道。

容嫿很累,累的甚至不想動,可是她又為了什麼某種目的,又不得不每天奔波勞累,有好幾次他似乎都聽到容嫿在夜裡哭泣,嘴裡還說著,為什麼是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那容嫿要我們到這裡,真的是要找一隻上古魔獸嗎?」

慕容哲白了她一眼,「我的傻媳婦兒,你有沒有聽容嫿說呀,這裡怎麼可能會有上古魔獸,上古時期的魔獸一共就十個,沒有那個淵古時期的魔獸三分之一厲害,而容嫿要我們找的,則就是淵古時期的東西,那個時候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強悍,而且,她們都是認主的,受了主人的命令,一般都是不會違抗。而且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這隻魔獸是容嫿養的。」

夏濮墨一臉震驚,「你說什麼?容嫿養的,怎麼可能,容嫿,怎麼可能養淵古時期的魔獸,她不是神界人嗎?」

「神界人怎麼了?神界人就不可以就不可以養淵古魔獸了嗎?再說了,容嫿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世間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呢?」

說到這話,他們也瞭解,恐怕這世界就沒有容嫿不敢做的事兒。

「淵古時期的魔獸,怎麼回在容嫿手上,她不應該是會……」

夏濮墨怎麼也想不通。慕容哲揉揉他的頭,「你想說,她應該是殺之而不是養之,對吧!」

夏濮墨點點頭,這也是他想問的,容嫿眼裡容不得沙子,這樣的東西,按照容嫿的性子,必定是殺之,以絕後患不是嗎?

「這件事,容嫿也沒有告訴我!」

夏濮墨,「……」還以為他會說什麼呢!

「不過……」他故作停頓,「我想容嫿之所以願意這樣的做的原因,只有一個。」

夏濮墨,「什麼?」

慕容哲突然鄭重其事道,「容嫿想要發動一場戰爭。」

夏濮墨腦子突然沒轉過來,「什麼?什麼戰爭?」容嫿要發動戰爭嗎?

慕容哲與他並肩走著,「容嫿曾經說過一件事,她要在琴宗地界裡籌集兵隊,還讓你我來訓練,可至今容嫿都沒有說話這件事,就好像她從來沒有提起過一樣。」

夏濮墨也想過這件事,只是容嫿不說,他也沒提起過,至於容嫿就忘記還有這件事,也是有可能的。

慕容哲搖搖頭,「你想多了,阿墨,容嫿的記憶力比你想象的還要好。」

容嫿的記憶力,說起來都是淚啊!

幾萬年前,他曾是個風流公子,魔族裡的人,沒有人不知道,他易萊哲(現在的慕容哲)是個風流之人,還喜歡上了

一個人,一個女人。

說出來,可能夏濮墨又要好幾天都不理他了,嚴重點,連床都上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