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已碎,有兵丁搬來兩張椅子。

長街上,兩人對坐。

眾將皆遠離,聽不到他們談話,只遠遠觀望。

李承前道:“我得了李人鳳的訊息。”

卓君彥點頭:“不奇怪。”

“所以,你若願意放棄系統,自可無事。”

“你知道,那不是我要的承諾。”

“但是我們要的。”

“與我無關。”

“大軍壓境也無關?”

“鹿死誰手孰難料。”

李承前便笑,終是道:“好!那便把話說明白。你這趟過來,看來是免不得要打一場。若你輸了,萬事休提。若你贏了,便記得還有我們,還有的談!”

“想的太好!若我贏了,你們這些少數派對我更沒威脅。答應你們什麼都無意義。”

“有你需要的!”

“有什麼?”

李承前思考了一番,道:“我需要知道,你們到底在找誰。”

“給我選擇,給你答桉。”

李承前點點頭:“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這是兩首詩,卻被李承前拆了,重新組合在一起。

但卓君彥聽明白了。

飲者,隱者也!

所以,李承前知道隱者。

但是人有兩個!

一個是隱者,還一個,名稱隱藏在後面那句詩裡。

李承前不知道他們是來找哪一個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個人,所以他用這種方式暗示。

卓君彥想了想,道:“吾非聖賢,從不寂寞。身懷好酒,難覓知己。”

李承前點點頭,臉上寫出愁容:“原來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卓君彥笑。

你這表情,和你這說辭,可不同步啊!

李承前道:“我放心了,他們就不放心。戰事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