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堂的大廳裡,一場酒宴已然擺開。

卓君彥,陳青松,顏洛卿,鄭健維還有嵇天浩五人在座,不遠處則是張七斤等一群忠實手下立於下方,還有幾個則在廚房盯著呢。

所有曾經的不快,在這刻似是都已過去。

化作煙消弭,只做雲散盡。

卓君彥高坐主位,親自為諸位夾菜。

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和大家聊著天,到也得幾分豪邁,有交淺言深意。

這刻一杯熱酒下肚,卓君彥道:

“其實我這人吧,吃軟不吃硬。有話跟我好好說,都能談。非要硬來,我這倔脾氣一上來,就是開幹。”

說著指指顏洛卿:“你說你要是一開始跟我說,要借我的手祭個旗什麼的,隨便給點好處,這事不是簡單得很嗎?非要弄個大陣仗,我還以為有人在暗地裡算計我,結果誤會鬧大了不是?”

他兩手一攤,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顏洛卿苦笑:“是,是我們的不是,確實不知行主是如此耿直之人。”

卓君彥嘴一撇:“得了吧,我看你們就是沒把我當回事。無妨無妨,不打不相識嘛。吃菜。”

說著又夾了一快子給嵇天浩:“這手還能長嗎?”

嵇天浩看看自己的左臂,苦笑道:“除非能遇到不死神醫,為我接一支,否則怕是難了。”

卓君彥轉頭對陳青松道:“他這話有些看不起你的意思。”

陳青松忙擺手:“沒有沒有。不死神醫乃是妙手堂的掌門,神醫妙術無雙,可肉死人生白骨。我那點醫術比不得,本人擅長的還是丹藥之術。只不過在這裡行事要低調,所以平日裡還是以醫術見人。”

卓君彥讚歎:“哪怕是用最不擅長的醫術,都能搏個神醫的名頭,這要是擅長的丹藥之術,那還了得?”

顏洛卿笑道:“青松是過謙了,他可是雲丹門的製藥天才,雲丹門的許多丹藥都是他煉的。”

卓君彥便道:“狂血和鬼語風也是?”

眾人都有些尷尬。

卓君彥一臉我很不滿意的樣子,一丟快子:“這特麼都說開的事了,還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啊。這是拿我卓君彥當外人啊?”

怎麼著?

你不是外人?

你何止外人?

你強盜!

你流氓!

你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眾人一起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