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的地方太多了,這錢撐不住。”洪連朔聞言想也不想地說道。

“有嗎?”林南征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修路,造船不都需要錢嗎?”洪連朔黛眉輕挑看著他們說道。

“還有最大的吞金怪獸。”林南征鳳眸直視著他們說道。

“什麼?”陳中原聞言疑惑地看著他說道,“還有啥用錢的地方。”

“軍隊啊!”林南征鳳眸凝視著他們說道。

“對哦!軍餉、軍械、糧草,動手抬腳都需要錢。”陳中原掰著手指算了算道,看向洪連朔道,“咱不能坐吃山空呀!那些真不夠看得。”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拿下縣城就是為下一步做準備。”洪連朔明媚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這個稍後再說。”明媚的雙眸看著陳中原說道,“現在具體說說,怎麼變成這樣的?”

陳中原從頭到尾詳細的說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的。縣令不但欺壓漁民,連農民也壓榨的太狠了,要求今年麥收交九成的稅。”

“咳咳……”莫三丫被驚得直咳嗽,“他瘋了。”

“平日裡交七成,大家忍忍就過去了,這次不知道發什麼瘋,將稅提的那麼高。”陳中原臉色鐵青地說道,“加上撈珠子的漁民下水太深,撈上來已經暈了過去,卻怎麼都不醒。”

“人在哪兒?”洪連朔著急地問道,“我去看看。”

“就在縣衙。他們抬著漁民來縣衙討說法,被差役給打了。最後回去叫上鄉親們衝了縣衙。”陳中原簡單地介紹道。

“走我去看看。”洪連朔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陳中原說道。

“這邊走。”陳中原前面帶路道,“能醒過來嗎?請了郎中一個個搖頭,俺們最後用針扎,又是掐的都沒反應。”

“看看再說。”洪連朔深邃的黑眸看著他說道。

“俺們已經很及時了,結果還是……”陳中原重重地嘆口氣道。

“估計下水太深了。”洪連朔聞言想了想說道。

“那片海域真的深,不過珠子是真的多,只是無人敢打撈。”陳中原勐點頭道。

“深?還能撈上來珠子?這不自相矛盾嗎?”莫三丫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有撈上海蚌的,就是這樣才奇怪的。”陳中原滿臉困惑地說道,“才大意了。”

“這人的身體有不同,有的能承受住,有的則就承受不住了。”洪連朔微微歪頭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能受得住的,撈上來得海蚌,都有收穫。不過這樣的人很少,十之有一二。”陳中原輕嘆一聲說道,“可就這一二也不能一直泡在海里,不停的下去,身體也受不了。”

洪連朔聞言點了點頭道,“是這樣!身體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

說話當中到了後衙,被陳中原領進了房間,三個人躺在矮床上,臉色慘白、慘白的,沒有唇色。

如果不是胸部輕微的起伏,這人如死去一樣。

“您看看吧!”陳中原退後幾步,讓開,方便她看診。

洪連朔提了提褲子坐了下來,挨個給三人把了把脈,沉靜的雙眸看著著急地陳中原和莫三丫道,“他們的家人呢?”

“您找他們做什麼?”陳中原聞言擔心地說道,“是不是不行了。”

“不是,我需要他們的幫助。”洪連朔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能醒來?”陳中原激動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