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鴨子上架,宋綿盛情難卻,只好加入他們。

更何況在牌圈裡面,三缺一,是件痛苦的事情。迫使人家三缺一,是件缺德的事情。

大過年的,宋綿當做善事了。

牌桌在隔壁房間,聶與勾著趙覺的肩膀以一起尿尿為由,先離開了。

包廂內留了宋綿和沈肆。

宋綿伸手去拿自己的柺杖,卻發現已經有人比她更快。

沈肆伸手穿過她的腋下扶著她起來,又把柺杖遞給她。

宋綿低聲說了句謝謝。

“如果不想玩,不用勉強。”

宋綿搖頭,“也沒有。過年熱鬧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沈肆沒再說什麼,扶著她出了包廂,到了隔壁房間。

宋綿的偏運不錯,即便是趙覺明目張膽的放牌,聶與還是越輸越多。後面乾脆不講臉面,要什麼牌直接和趙覺說了,直到最後過分的直接湊身過去看趙覺的牌,覺得他應該打哪張哪張之類的。

輪到沈肆出牌,一張牌直接重重的拍在桌子中間。

不僅讓聶與他們嚇了一跳,坐在他右手邊的宋綿也被嚇了一跳。

沈肆涼涼說,“要不然我們幾個人把牌攤開打?”

聶與訕訕一笑,“老沈,你看,這小賭怡情,你怎麼還生氣了呢?”

“你輸錢,你不生氣,那你接著輸。”

聶與身體坐正,說道,“你看你小氣的。小綿綿就不說話,你還贏得最多呢。”又轉頭看宋綿,一副挑撥離間的架勢,“小綿綿,看出來這種資本大佬的真面目了吧?”

宋綿聲音清柔的說,“如果你們對這張牌沒異議,那我,胡了。”

說完,把自己的牌推下來。

聶與愣了愣,臉色鐵青。

趙覺笑眯眯的推牌,說,“聶與,這就沒有辦法了。”

“再來。大不了把店抵給你們。”

又陪著打了幾圈,宋綿調整了一下坐姿。

明顯身體一直保持一個姿勢,是有些難受的。

她全程沒說一個累字,還是配合著他們一起打牌。

但她因為身體有些不適,便說話很少。打牌也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幾次都把牌打錯,臉上露出些懊惱的神情。

聶與藉此機會贏回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