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宋綿再去洗一洗。

她很快出來,站在流理臺前摸臉,喊沈肆過來洗。

沈肆套一件長褲走進來,精赤上半身。

原本肌肉線條分明的面板上,有些無規則的抓痕。

宋綿在鏡子裡看到,不免有些歉疚,低聲問,“疼不疼?”

沈肆與她在鏡中四目相對,下一刻,他單手從後面環住她的腰。

“不疼。下次還可以抓的更重點。”

知道是反話,宋綿抱怨,“我哪有什麼辦法,又不能叫出聲,就只能……”

聲音越說越小,呼吸突然亂了一瞬。是沈肆柔軟的嘴唇貼近她後頸的肌膚,溫熱的氣息讓她身體忍不住輕顫。

她覺得有些癢,身體掙一下,避開,“你別鬧我了,我明天還有兩場戲。”

腰腹卻被他箍的更緊,視線落在後頸嫩白面板上的一串梵文,低聲問,“紋的什麼?”

“你猜。”她轉身,笑著圈住他的脖子,仰頭看他,可憐兮兮的求饒,“我真的累了,饒了我吧,拜託。”

沈肆手上用力,直接將她托起來坐在了流理臺上,“說出來就饒了你。”

“只是胡亂紋的,你信我。”

屢教不改,沈肆用行動懲罰她。

經不住沈肆折騰,宋綿手摸到了水龍頭,開啟,以水聲掩蓋她的聲音。

欲蓋彌彰。

再次結束,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宋綿依舊穿著那件白色襯衫,斜靠在沙發上,靜靜觀察著沈肆,手裡握著一杯溫水。

沈肆坐在單人沙發上,抽著一根菸。

見沈肆忙完手頭的事抬眼看過來,宋綿握著水杯喝水,不免抱怨,“我這嗓子怎麼辦?寧姐一定罵我。”

聽著已經是啞了。完全是因為剛才叫的太兇了。

“給你買點潤喉片?”

宋綿不滿的瞪他一眼。

沈肆勾了一下唇,煙掐滅,問,“餓不餓?”

宋綿點頭,“快餓死了。”

沈肆便起身,說,“換身衣服,帶你去吃東西。”

宋綿忙起來,去行李箱裡挑衣服,選了一件,換上的時候問,“還要吃飯的話,會耽誤你的事情嗎?”

他說的不在這住,應該是還有別的行程安排的。

“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