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哎幼一聲,疼得齜牙咧嘴,被棒梗丟過來的石頭砸中了肩膀。

與此同時,棒梗也痛苦的嘶吼一聲,他被傻柱的石頭砸中了的那條胳膊立即耷拉下來。

“傻柱!

你瘋了啊你!

此時秦淮茹擠進了人群裡面,正好看到傻柱衝棒梗丟石頭這一幕,她上前先抱住棒梗,心疼地問有沒有事,棒梗試圖用另一隻胳膊把她推開,可渾身上下都疼,一點氣力都使不出來。

看著棒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秦淮茹心裡難受落淚,誰的孩子誰心疼,她把棒梗當成了命根子,這一下子被傻柱打的這麼慘,她恨極了對方。

傻柱揉著肩膀,嘴裡倒吸了涼氣,“是你家棒梗先對我出手的!”

秦淮茹怒吼:“那又怎樣啊?他還是個孩子,你就不能讓讓他嗎?!”

“讓他把我打死嗎?”傻柱不服氣,“你是沒看見啊,這小子叫了一夥人來揍我,還想把我捆到電線槓子上揍,要不是我拼命掙扎,現在我就快被他們打死了!”

“那你也不能用石頭砸他啊!棒梗的身子哪能比得上你,被你砸一下可能就砸死了!”秦淮茹眼睛通紅,說這話時幾乎是吼了出來。

傻柱嘁了一聲,覺得自己更委屈,我招誰惹誰了啊?

之前跟傻柱年紀差不多大的年輕人輕咳了兩聲,“那個,我說句公道話,這事兒兩方都有錯,誰也別覺得自己委屈,要不是你們倆好勇鬥狠,能都受傷了嗎?要我說你們還是去醫院瞧瞧吧,別真傷到了。”

“於哥說的在理,你們啊還是別吵了,趕緊去醫院看看吧。”人群中有人附和說。

於是秦淮茹趕緊送棒梗去醫院,傻柱倒是覺得自身的問題不大,也就沒跟著一起去。

李衛國覺得說話那位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在秦淮茹三人都走了後,李衛國找了個人打聽。

“你問他啊?他叫於鬻菊,就好管點閒事兒。”(鬻有賣的意思)

於鬻菊?李衛國聽到這個名字後陷入沉思,真的很熟悉,哪裡聽到過來著?

一時沒想起來,李衛國也就不再多想,推著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

當傻柱回到家的時候,何雨水見他臉上流著血,“你跟誰打架了?”

然後傻柱將事情的發生經過告訴了她,“棒梗這小子可真夠狠的!跟他去的時候我竟一點防備都沒有,真是失策了啊……”

“哥你打的好啊!棒梗這樣的小畜生就應該狠狠地收拾!”何雨水聽到棒梗被打的更慘,她眼底都在放光,“你最後砸的那塊石頭怎麼樣了,能不能把這小畜生的胳膊廢了?”

“不好說……你能不能盼著點好?他胳膊要是廢了,咱家就得賠錢!”

“是你賠錢,又不是我賠錢!”何雨水翻了個白眼。

……

李衛國回到家將剛剛在外面看見的事情告訴了於莉。

“嘶,棒梗這孩子咋進去一回再出來,變化這麼大啊?”

“監獄可是個‘龍場悟道’的好地方,裡面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棒梗肯定跟他們學壞了啊。”李衛國嘆氣道。

於莉說:“秦淮茹可得好好管教棒梗,要不然這小子再長大一些就得成了混混流氓。”

李衛國說:“沒那麼容易的,棒梗已經長歪了,再加上秦淮茹在家的時間短暫,大多時候都沒人管棒梗的,想要扭轉過來可太難了。”

“是啊,只要棒梗跟那群小混混在一起,肯定就學不了好……”

……

許大茂得知了棒梗乾的事後,激動地一拍大腿,“幹得漂亮啊棒梗!我才小就看你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