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的強烈要求下,最終還是將民警叫來。

趙為民來到四合院以後,簡單詢問一番瞭解了大致情況,“張桂花是吧,你確定易中海昨天晚上在地窖裡對羞辱你是嗎?”

賈張氏點點頭,眼底多了幾分忌憚。

“當時有很多人在場吧?你那時怎麼不說?”

“我。”賈張氏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想了個蹩腳的理由,“我當時害怕啊,那時候剛剛被易中海那個禽獸欺負完,我整個人都是懵的,哪裡能想到那麼多……”

“你放屁!”易中海氣憤道,對趙為民道:“我那時候壓根兒就沒碰她一根手指頭,她這是在誣陷我啊!”

“易中海,你別死不承認!反正你當時就是對我動手動腳了,我有證據!”賈張氏嘴硬道。

趙為民又問什麼證據,賈張氏拿出來她的那條褲衩。

易中海急忙道:“小趙你聽我解釋啊,我當時可連她的手指頭都沒碰到過一根,怎麼可能會脫下她的褲子,甚至連褲衩都脫掉了呢?!”

趙為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神焦急清澈,完全沒有一絲的愧疚與畏懼,他又看向賈張氏,見她眼神躲閃,一直不甘於自己對視,心裡對真實情況有了幾分瞭解,“賈張氏我問你,當你在地窖被易中海欺負的時候,地窖外面來人了嗎?”

“來了吧。”賈張氏緊張道。

“那你當時褲子脫了嗎?”

“脫了好像……”

“可我剛才問他們,都說你當時穿的整齊,不像是被欺負了啊。”

“你別聽他們瞎說。”賈張氏緊張無比,一顆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當時黑燈瞎火的,他們肯定看不清楚,而且我當時……我不記得了!”

“什麼看不清楚?!賈張氏你別胡說八道啊,我可從來沒碰過你,你的衣服自然穿得好好的,褲子也穿在你身上。”

趙為民見賈張氏緊張到臉色發紅,冷聲道:“張桂花,你還不說實話嗎?!”

“我,我說的就是實話啊。”賈張氏的聲音越來越小,在四合院的其他人面前她敢撒潑耍橫,但是面對外人,尤其還是一個能將自己抓進去的外人,她心裡沒了膽氣。

此時傻柱走過來,著急道:“張桂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易中海冷哼一聲,對傻柱道:“肯定是她受了某些人的蠱惑,才想到這樣的餿主意坑害與我!傻柱我問你,昨天晚上我跟張桂花出地窖的時候,我們身上是不是都整整齊齊?她的臉上有過掙扎的痕跡嗎?你睡覺的時候,她的褲衩是不是還穿在身上?!”

傻柱冷靜下來,仔細地想了像易中海的話,頓時茅塞頓開,恍然大悟,而後他黑著臉質問賈張氏:“說!易中海到底有沒有碰過你?!”

“你對我兇什麼啊?!”賈張氏腦子早已亂成了一鍋漿湖,再加上趙為民也在對面,她想編瞎話可說出來卻是磕磕絆絆,連個完整的句子都沒有,眾人都聽得迷迷湖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