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身軀微微顫抖,作為一個父親,他自認為對得起傻柱,廚藝毫不保留地教給你,錢也留給你,雖然錢最終沒到你手裡,但我畢竟是給了啊,

“你要是不離婚,我以後就再也沒有你這個兒子!”

“沒有就沒有!反正我是絕對不可能跟她離婚!

兩人針尖對麥芒,脾氣幾乎都一模一樣,誰也不讓誰,不愧是一對親父子。

“傻柱,你冷靜冷靜。”

秦淮茹看不下去了,擔心何大清真的不認傻柱,若真如此,那這間房子就和棒梗沒了關係,“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畢竟是你親爹啊,他雖然早些年拋棄你們而去,但我想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再者說你恨他當年離開你們,但你有沒有想想,在那之前他對你們養育的恩情,你報答了嗎?”

傻柱沉默,氣哼哼地將頭扭到一邊去。

“何大爺您也別跟他置氣了,傻柱的性子您還不瞭解嗎?他就是一頭倔驢,您犯不著跟他生氣,萬一氣壞了您的身子,那您可就虧大了!”秦淮茹又對何大清勸說道。

這時聽到動靜的聾老太太杵著柺杖搖搖晃晃地走來。

“我看誰敢打我孫子!”

在一大媽的攙扶下,聾老太太走進屋裡,指著何大清,“你誰呀你是?”

何大清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招惹到她,“老太太,我是何大清啊。”

“何大清?”聾老太太歪著腦袋,“何大清是誰呀?”

一大媽解釋道:“老太太您湖塗了,他是傻柱的親爹啊。”

聾老太太一臉疑惑:“傻柱的親爹不是易中海嗎?”

何大清聽了這句話,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心裡罵了她好幾遍,但他表面上依舊強壯澹定,不敢在這尊老祖宗的面前發作,“老太太,你認錯了,我才是傻柱的親爹。”

聾老太太看向傻柱,“傻柱啊,他是你爹嗎?”

傻柱哼了一聲,“我沒他這個爹!”

“你聽聽你聽聽,我孫子說了沒你這個爹!你不是他爹!”聾老太太裝湖塗裝的很像,旁人還真看不出來是真是假。

秦淮茹忍不住道:“老太太您恐怕真湖塗了,何大清才是傻柱的爹,那一大爺易中海跟傻柱都不是一個姓,怎麼可能是父子?”

“我不信。”聾老太太癟著嘴,指著何大清,“我不認識他,他跟傻柱肯定沒關係。”

“奶奶您說得對,我才不是他兒子!”傻柱附和道。

“傻柱你別添亂!

”秦淮茹急的白了他一眼,又對賈張氏擠眉弄眼,示意她趕緊勸勸,服個軟,讓這事兒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