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頗為驚訝。

何雨水解釋道:“鉗工可不容易,秦淮茹幹了兩年,到現在還是學徒工,而且我聽說廠裡有的是人卡在四級鉗工五六年都升不上去,李衛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為五級鉗工,可太厲害了。”

“按你這麼說,他的確有些能耐。”何大清眼珠子熘熘的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爹,等回去以後,你打算怎麼幫我報仇?”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先不聊這個。”何大清笑道:“對了,你們四合院裡的張桂花怎麼樣了?”

“張桂花是誰呀?”

“就是老賈的媳婦兒,賈張氏。”

“是她啊。”何雨水滿臉的厭惡,“爹我跟你說,她就是個老虔婆,沒臉沒皮,整日就會撒潑耍橫,以為大家都欠她似的。”

“院子裡的人對她的印象還是那麼差嗎?我記得當年她還是很討人喜歡的哈哈。”

聽他的語氣,何雨水疑惑,“爹,我好像聽人說過,你當年在四合院的時候,跟賈張氏不清不楚的,有這回事兒嗎?”

“啊,是有過,當年老賈走了,她成了寡婦,你娘那時也走了幾年,所以我就對她好啊,那時候我在軋鋼廠裡做大廚,餘下的剩菜我都用飯盒帶回去給她,她幫我洗衣服收拾屋子,我們兩個怎麼說呢……差點就領證結婚了吧。”

何雨水越聽越熟悉,這不就是他哥幹過的事嗎?

“爹,原來傻柱是跟你學的啊?”

“啥?”何大清一愣,這又關傻柱什麼事?

“我哥跟你一樣,也喜歡寡婦,喜歡的還是賈張氏的兒媳婦兒,這兩年多幾乎天天從食堂帶剩菜給她,把那個小白眼狼棒梗養的白白胖胖,比誰家養的都好。”

何大清皺眉,自己的廚藝傻柱沒學去多少,愛好小寡婦的性子到是學的挺像。

……

傻柱這邊對何大清即將歸來一無所知,他仍沉浸在新婚的喜悅之中。

今天跟賈張氏領證結婚,現在他們是合法夫妻,不必再偷偷摸摸的,在乎別人的目光。

小書亭

夜已深,

傻柱想讓賈張氏去打些洗腳水,可她不樂意:“我腳疼你沒看見嗎?一點都不知道心疼我,你自己去弄。”

“算了,就這麼著吧,我懶得動。”傻柱脫鞋上床,褪去褲子和襪子,鑽進被窩。

賈張氏上個廁所回來後關燈上床。

傻柱仰面躺在床上,心跳得很快,他身邊就是賈張氏,雖然前幾天嘗過滋味,但也就那麼一次,時間短讓他來不及好好體會,現在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睡在一起,慢慢地享受。

賈張氏倒是沒那麼多想法,她畢竟年過五十,對那種事早了沒了興趣,她展開四肢,一手一腳搭在傻柱身上,之前在賈家她可沒睡過這麼舒坦的床。

傻柱的手逐漸不受控制,順著賈張氏的胳膊往下,往下……

幾分鐘過後,傻柱索然無味,他望著房梁,大腦清明,人最開始是怎麼出現在這個世界的?人對世界究竟意味著什麼?人死後還有意識存在嗎?

而身旁的賈張氏此刻臉上有些不耐煩,心裡埋怨他沒用,她年紀大了,興致本就不高,再加上傻柱本事平平,折騰幾下就續不上了,各種原因綜合在一起,賈張氏對傻柱非常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