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見到女兒痛哭,心疼的不得了,“雨水啊,你有什麼委屈都跟我說,你哥是不是欺負你了?”

“爹,我的錢被偷了,足足一百五塊,那是我攢了兩年多的工資啊。”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詳細跟我講講。”

“爹,我跟徐梁認識半年多,前幾天終於確定下來婚事,年後我就可以跟他領證結婚,訂婚的時候說好,我家裡出一輛腳踏車作為嫁妝,他都已經把腳踏車票給我了,我也答應下來,可誰知道我攢了兩年多的工資被棒梗偷了,我跟徐梁解釋,能不能緩幾天,可他當時就跟我翻臉不認人,都怪棒梗那個死孩子偷我東西,要不是他,徐梁肯定不會不要我。”

何雨水傷心流淚,她這一路奔波,臉上本就髒兮兮的,再加上淚水流淌,臉蛋都花了。

“這徐梁真不是個東西!”何大清咬著牙,又問道:“棒梗是誰?”

“棒梗是秦淮茹的兒子,秦淮茹就是賈張氏的兒媳婦,那個熊孩子跟那個老虔婆學的太壞了!偷雞摸狗,不幹一點好事兒。”

“賈張氏?哦,是張桂花啊……”

何大清陷入了回憶,當年自己還很年輕,賈張氏年紀也不大,卻因為老賈走得早,做了寡婦,日子過得慘兮兮的,自己見她可憐,因而沒少照顧她,當時身為軋鋼廠的大廚,自己經常帶著食堂的剩菜飯盒回家,而賈張氏就在四合院門口等著自己……甚至後來還發展出了一段深入交流。

想起年輕時做過的荒唐事,何大清眼底滿是懷念。

何雨水沒聽清何大清在說什麼,見他怔怔出神,忍不住吭聲,語氣裡充滿了埋怨,“爹,你有沒有聽我在說話啊?”

“聽著呢聽著呢。”何大清回過神來,帶著歉意笑道:“你繼續說。”

“錢丟了之後,棒梗藏到四合院外面,等回去找時,就再也找不到了,整整一百五十塊錢啊!我問賈家要錢,可秦淮茹就是不願意給,各種理由推託,何雨柱非但不幫我要錢,還跟秦淮茹勾搭在一起,逼我寫出諒解書,因為這東西能讓棒梗被判的輕一些,少在裡面蹲上幾個月,我沒拿到錢,當然就不會給她,可你知道你兒子何雨柱都幹了什麼好事麼?”

何雨水淚汪汪的眼睛充沛著憤怒,牙齒咬得咯嘣咯嘣響,“何雨柱他……竟然打我!他為了一個寡婦,一個外人!就打他的親妹妹!他簡直禽獸不如!”

“這小子真混蛋!”何大清為之憤慨,怎麼學的跟我一樣,也喜歡上了寡婦?

“果然是個傻柱!

他腦子就是缺根筋!”

“爹,他打我,他逼我給棒梗寫諒解書,我想如果我不趁夜離開那裡,恐怕第二天就得被他鎖在屋裡,不給我飯吃,硬逼著我寫出諒解書!”

聽了何雨水的話,何大清難以接受,“傻柱不會幹出這樣的事兒吧?怎麼說他都是你親哥哥。”

“屁的親哥,他對我遠不如院裡的俏寡婦秦淮茹好,爹你知道嗎,何雨柱他現在是軋鋼廠的大廚,他每天都帶著食堂裡的剩菜回家,我可一回都沒吃著,全都被他送給了秦淮茹,去幫著早死了的賈東旭養兒子!”何雨水聲音歇斯底里,這些話彷佛是被她從牙縫硬擠出來的。

何大清一下巴掌砸在桌子上,氣的臉色漲紅:“傻柱真不是東西!他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兒啊?!給人拉幫套,連親妹妹都不顧,丟人現眼!早知道當年我就不該生下他!”

何雨水深以為然,使勁兒點頭:“大家都叫他傻柱,真是一點兒也沒錯!他被那個俏寡婦迷得神魂顛倒,忘了自己姓什麼!

沉思片刻,何大清堅定道:“這樣,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兒,就跟你回去一趟!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怎麼逼你!還有那個秦淮茹,我也要狠狠地治治她!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勾搭我兒子,趴在他身上吸血給賈東旭養兒子!真以為我何家好欺負?!”

何雨水興奮地點頭,眼裡充滿了對傻柱和秦淮茹棒梗的恨意:“好,過幾天咱們就回去,你幫我好好收拾一下這對狗男女!

深夜,

何大清並沒有帶何雨水回家,而是尋了家招待所,給她開了一間最好的房間,並隨手塞給她十塊錢,讓她買身新衣服換一換。

“爹,連家門都不讓我進去嗎?”何雨水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