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剛沒走幾步,聽到這話又急忙跑回來:“對,傻柱耍流氓的錢還沒給呢!”

耍流氓要給錢?

那這還是耍流氓麼……

圍觀的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時不時發出幾聲譏笑。

“李衛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傻柱怒視李衛國,要不是他,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難道我聽錯了?剛剛她喊得不是抓流氓?”李衛國故作詫異:“秦淮茹你不要怕,剛才對你耍流氓那人是不是傻柱?有我們在這兒,他不敢拿你怎樣。”

“秦姐,你說說,是我對你耍流氓嗎?”傻柱也看向低著頭的秦淮茹,迫切地詢問道。

而秦淮茹卻默不作聲,不停抽噎,好像什麼都沒聽見。

見她不說話,傻柱語氣著急:“秦姐喲,你快說句話啊,我都要冤死了。”

“傻柱,看你把它嚇得,都不敢吱聲了。”許大茂故意大聲道。

傻柱惡狠狠地瞥了一眼,嚇得對方直縮脖子。

易中海為其解圍:“傻柱,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大門口乾啥?是不是想上廁所,走錯地方了?”

傻柱彷彿明悟了什麼,他一拍腦門,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張開給眾人看:“剛才我在屋裡被敲門聲吵醒,開啟燈就發現了這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在大門口等你。你們看看是不是?”

他衝著眾人顯擺,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而沉默不語的秦淮茹也剛想起來,自己親手寫的紙條在他那裡,她懊惱不已,明白這下沒法繼續坑傻柱的錢了,

她緩緩抬起頭,故作驚訝道:“你也收到了?我之前跟你一樣,有人敲門,塞了張紙條進來,我剛才來到大門口,確實有個人對我動手動腳,我好害怕,直到你來我才放下心,多虧有你,要不是有你在,我可能就……嗚嗚嗚嗚……”

說著話,她又哭了出來,

秦淮茹解釋了這麼多,傻柱就記住四個字,多虧有你。

他深情地望著秦淮茹,內心那屬於男人的責任感爆棚,“秦姐,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欺負的!”

秦淮茹“嬌羞”地點點頭,頓時讓傻柱感到飄飄然,自認為這幾年的接濟沒白費。

“秦淮茹,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搞破鞋,還要不要臉了?!”賈張氏跳腳,“別忘了你是賈家的兒媳,東旭走了,你得給他守寡一輩子!”

傻柱挺起胸膛,擋在她的身前:“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國家鼓勵寡婦改嫁,守寡那是封建糟粕,老虔婆,你不該會是封建老頑固吧?”

賈張氏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老老實實地不敢再鬧,封建老頑固這一頂大帽子自己可戴不起。

易中海見到傻柱沒被繼續圍攻,心裡鬆了口氣,他剛想讓眾人散去,就聽見李衛國的質疑:“秦淮茹,你說你收到紙條後來到門外,就被一個男人動手動腳,既然他想對你耍流氓,那為何以要引來傻柱?”

是啊,為啥呢?

此刻眾人恍然大悟,這不合理!

秦淮茹的臉色刷一下變得異常難看,心裡將李衛國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她絞盡腦汁,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