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庫守軍不多,又有炎奴這般無雙突進,義軍跟著就衝殺進去。

幹翻了箭塔,炎奴身上插了幾十根木刺。

看起來好像紮了好多支箭,其實都是木頭箭塔爆碎後,他橫空裂空無腦突進,不小心衝撞木刺、木屑而紮上的。

不過扎得不深,倒也無礙。

“他就是那個妖孽!快用符!”

那群士人終於確定了誰是妖孽,雖然沒有感覺到妖氣,但炎奴這樣子,不是妖孽是什麼?

兩軍已經絞殺在一起了,由不得他們多想。

呼呼呼,他們騎著馬,兜著圈子,待到一個機會靠近,射出一支支符箭。

箭頭裹著符紙,破空而來。

“嗯?”炎奴感覺莫名其妙。

迎著符箭,勁氣衝浪,直殺向這群士人。

“什麼?沒用?這不是法術?”

符紙傷妖,符箭破法。

他們以為炎奴周身的勁氣,是某種御風的法術,畢竟凡人怎麼可能有這麼恐怖的真氣?

如此,符箭可破之,撕裂這樣的法術屏障。

但他們想錯了,這些普通的氣勁震浪,輕鬆就把符箭掀飛,甚至半空中就折斷碎裂。

“快用符紙!”

眼看炎奴殺到面前,速度太快。

這幫士人只好拿出符紙,全身灌注真氣護體,硬著頭皮往炎奴身上貼。

炎奴如今身體如烙鐵般熾烈,符貼上來,直接就燃了。

乃至還把他們的袖子點著,炎奴又用勁風催動,一個個士人頓時全身都燒起大火,慘叫不已。

“吃我硃砂掌!”

又有張家的死士高手,掌含硃砂,一口氣用掉全身真氣,狠狠地拍在炎奴身上。

這一掌,四十年功力!

“噗!”然後這位高手,就被反震之力,當場衝得經脈盡斷,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嗎的不管用啊!快撤!撤!”

還沒有上的幾名士人,拍馬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往後撒符紙。

“來擋我!”炎奴轟隆一聲,就追了上來。

在最後面的一名士人,回頭一看,炎奴如火流星般砸來,連忙跳馬逃生,生怕被撞死。

但是跳得倉促,腳還勾在馬鐙上,頓時以頭搶地,腦漿迸裂而死。

“誒?”炎奴沒想到他自殺了。

又見那戰馬還在拖著屍體跑,他不想撞死這匹馬,於是橫空烈轟減速。

結果卻一屁股剛好坐在了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