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提前回來了?」

吃過晚飯,時定軒、時芙音、時芙昕一起去了時定浩的院子。

時定浩支走了丫鬟小廝才開口:「回來的路上被一群人追殺,我和西門大叔一路施展輕功飛奔好幾天,這不就提前回京了。」

聞言,時定軒三人齊齊一震。

「被人追殺?」

「怎麼會被人追殺?」

「到底怎麼回事?」

見哥姐都滿臉急切,時定浩趕緊道:「你們彆著急,我沒事,我還和西門大叔一起殺了那些追殺我們的人,不過為首之人逃了。」

時定軒皺著眉頭:「那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追殺你們?他們是不是發現你們押運的是金銀,衝著金銀來的?」

時定浩看了看時芙昕,訕訕道:「那些人好像是我招惹的。」

時芙昕:「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時定浩連忙說起了事情經過:「我和西門大叔跟在長遠鏢局後頭,一直到進入西域都護府邊界,路上都沒出過什麼意外。」

「可是進了西域都護府瞎地的第二天,鏢隊遇到了沙塵暴,等沙塵暴過去,天已經黑了,鏢隊不得不在荒漠中過夜。一起留下的,還有幾個行商。」

「荒漠中有狼,當晚鏢隊就被上百頭狼給包圍了。」

「我和西門大叔見了,不得不現身幫忙驅趕狼群。因為狼太多了,就吹起了笛子。」

聽到這裡,時芙昕想到了什麼,看著弟弟:「你吹了十面埋伏?」

時定浩弱弱的點了點頭:「嗯。等狼群危機解除,我就注意到一個行商雙眼陰狠的看著我,雖然他很快就掩飾過去了,但是我還是能感受到他對我的敵意。」

「我和西門大叔現身後,就不好再隱藏了,之後就一直跟著鏢局趕路。」

「路上,那幾個行商一直跟著我們,對我有敵意的那人還時不時的問過吹的是什麼曲子,跟誰學的?」

「雖然西門大叔幫我搪塞過去了,可之後的一路上,我都能感覺到一股帶著殺意的視線時不時的落到我身上。」

說著,看著時芙昕。

「姐,那幾個行商會不會是天羅門的人?」

時芙昕雙眼眯了眯:「十有八九是。」

當初他們滅天羅門的時候,天羅門的掌門出去訪友去了,根本不在。

時定浩有些擔憂,又有些慶幸:「幸好姐你當初沒有讓鏢局直接將銀子送到神農堂去,而是讓西門大叔找了一處倉庫,讓商老九事後自己來取,鏢局也不知道這批貨物是給誰的。」

「要是鏢局知道貨物是給神農堂的,天羅門的人順著鏢局,說不定就知道我們和神農堂有關了。」

前不久,六姐才送了大皇子一塊神農堂護法令,一旦身份暴露,那他們一家就是妥妥的大皇子黨了。

時芙昕看著時定軒:「哥,你給鏢局去封信吧,讓他們小心一點。」

時定軒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時定浩一面擔憂:「姐,天羅門的人會不會順著鏢局追到京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