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統的認知裡,它的崽又乖又可愛,根本沒有反派的人憎狗嫌。

不喜歡她的人肯定有病!

爾爾歪著頭,突然靈光一閃叫道:“啊!我知道了!是那個調……調人的惡霸!”

她已經忘記了‘調戲’一詞,但牢牢記住了惡霸。

隨即緊握住小拳頭,兇萌萌地放狠話:“真是不知死活!等下次爾爾見到他,就讓爹爹罰他去當花肥!”

這話聽得在場的兩個綁匪和兩個小姑娘內心微寒。

把人當花肥?

看上去天真可愛,卻那麼殘忍。

傷疤男人也開始後悔自己怎麼就因為幾兩銀子就接手了這麼個麻煩。

……

與此同時。

皇宮。

秦安祠和安晟亓,就連去找尋爾爾的詹之湛都齊齊地跪在了攬月殿內,而聞訊趕來的安貴妃和安將軍都被攔在了殿外。

“順喜公公,陛下他……”看著安貴妃,順喜兒苦笑:“陛下現在正怒,貴妃娘娘和將軍還是莫要進去的好。”

九公主可是被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現在卻被四殿下弄丟了。

若是平安無事,有心善的九公主在一旁寬慰,說不得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九公主受了傷,再……

那這北境的天恐怕就要變了。

“說吧,想怎麼被懲罰?”

暴君看似不溫不火的態度,卻讓進來的順喜兒看的心驚肉跳的。

伺候陛下這些年,他這樣的表情他只見過一次,還是在陛下是皇子時被先皇下令永生囚禁國師府,可不到一年,陛下便提劍斬殺了皇室除他以外的所有人。

陛下不會真的要殺了四皇子和安將軍肚子吧?

秦安祠和安晟亓兩人大氣都不敢喘。

唯有詹之湛不卑不亢地道:“陛下,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九公主,我在追尋九公主的路上探聽到還有幾戶人家的孩子也丟了,他們應該是出城了。”

當時出宮的倉促,暗衛也沒跟上。

他剛吩咐暗衛去找人,就被秦無聿派來的人‘請’回了皇宮。

秦無聿看了眼即使跪著,也如青竹挺拔堅韌的詹之湛,眸中沒有一絲地溫度:“南昭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