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應下離開。

張繡接著才又點將道:“郭嘉、劉錡、張遼、龐德、馬岱,此次你們五人隨我出軍。”

“諾!”

幷州自刺史丁原死後,已是一盤散沙,幷州軍也在當年隨丁原入京後,死的死,追隨呂布的追隨呂布,再也沒能回到幷州。

如今幷州的這些郡縣,除了剩下一些維持治安的郡兵以外,已經沒什麼人了。若不是如此,匈奴又怎敢在這些年的時間,屢屢犯境?

張繡親率十萬大軍,又有小皇帝的聖旨,無論是讓這些人聞風而降,還是強攻,取了這七郡都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

三日後,長安一處大營之中,帥旗飄揚,旌旗獵獵,沉悶的戰鼓聲劃破天際,數萬西涼將士蓄勢待發,沙場殺氣盈天。

三丈高的點將臺上,張繡一身戎裝,神情肅穆,舉目四望,演武場上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頭。

整個演武場上鴉雀無聲,數萬將士面色肅穆,手中的戰刀泛著幽幽的寒光,散發著攝人心魄的軍威。

“如今涼州平定,百姓都已經安居樂業,雖不如長安繁華,但絕對要比當世之中任何一處地方都要好上數倍,稱得上是盛世景象。我想,在場的你們,應該很多人都很清楚這一點吧?”

“雖然爾等連年征戰,應該歇息一下,但現在,涼州的危機接觸,可是幷州之危,依舊存在著。”

“我這些天就在想了,涼並的兒郎們在涼州血戰羌胡的時候、威震河西草原的時候,他們又安敢如此犯上作亂?”

“如今幷州不在朝廷掌控之下,我欲發兵進取幷州,侵略不是為了殺戮你們的故人,而是為你們在場許多人的家鄉,恢復安寧...你們可願意,為本相全力一戰?”

張繡的麾下,可不單單只是西涼軍隊,同樣的,有著不少的幷州軍,此次出征,單單幷州軍士便是有著三萬多人!

涼州的景象,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對於自己的家鄉,又何曾不掛念?

匈奴常常犯境,可是,幷州如今的太守門,卻無一人能夠拒之門外!

如今張繡要出兵幷州,他們當然願意!

因為這代表這一戰之後,他們的家鄉,也可以恢復盛世之景!

“願為丞相效死!”

“願為丞相效死!”

“願為丞相效死!”

“...”

十萬將士雙目赤紅,血性勃湧,高舉起手中的戰刀,山呼海嘯般的喊殺驚天動地,聲勢直衝雲霄。

不論是幷州軍還是涼州軍,甚至是洛陽時候的軍隊,都一樣如此。

聽著他們的吶喊,張繡心情說不激動,那自然是假的,不過他依舊還是忍住了自己有些波動的情緒,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以劍指天:“出發!”

咚咚的戰鼓如春雷般敲擊在所有人的心頭,十萬大軍如長龍一般,朝著北方開去,旌旗在風中捲動,大軍綿延數十里,不見首尾。

大軍出了潼關,一路北上,旌旗遮天蔽日,萬馬嘶鳴,捲起遮天的塵煙。

鬥過羌胡,戰過匈奴,平過黃巾,也曾在中原的大地上,單挑過天下群雄,這是一支身經百戰的精銳之師。

如今天下間,除了公孫瓚之外,兵馬精銳天下諸侯無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