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不要幫忙呀。”

燕雪凌厲的眼神一掃,嚇得他直接跑開,到松樹底下乘涼去了。

“今天就練到這裡吧,你先把傷養好,明天一早再來。另外,煉體方面需要加強。”

燕雪反握鐵劍,像一個老師,丟下一句話,離開了武鬥場。

“好,多謝師姐。”

黃權拿出一粒壽丹吃下,緩解傷勢,然後去找杜彪。

“走吧,我們去煉體。”

“去哪裡煉體呀?我耍金箍棒,也是煉體的,現在累得很呢。”

杜彪懶洋洋的,在石椅上躺平。

黃權見狀,冷哼一聲。

“看來,你的月俸有點多了,以後應該扣一點,或者斷供。”

現在和氣宗決裂,肯定不能再去領月俸了,黃權倒無所謂,一直都是自給自足。

可杜彪就不一樣了,他的月俸,只能靠黃權提供。

“你是我哥。”

杜彪精神一振,從石椅上彈起來。

“走,去哪裡煉體,我杜彪最喜歡煉體了。”

杜彪猥瑣一笑,和黃權沿著一條小路下山,去到考核的那處瀑布面前。

因為是雨季,水位暴漲,流量兇猛,河水直接發渾。

“哥,你沒開玩笑吧?這水流,魚下去都得淹死。”

杜彪喉結蠕動,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下去吧。”

黃權飛起來一腳,直接把他踹了下去。

杜彪慘叫一聲,像一條大狗,在逆流中瘋狂游泳,拼了命才劃到黃權面前。

“哥,我怕水呀,放過我吧。”

杜彪連連咳嗽,嗆了不少水,原來他是隻旱鴨子。

“很快你就不怕了。”

黃權又是一腳,杜彪哀嚎一聲,這次飛得更遠。

黃權也跳入水中,水直接沒過脖子,比參加入門考核,難度提升十倍,畢竟那次的河水,只到胸口。

要想在水中站穩,體力,耐力,還有腳下的定力,缺一不可,稍不注意就要被沖走。

黃權找到一處石灘,鋼牙緊咬,全身協調,腳下生根,足足試了好幾次才站穩,全力和水流對抗。

一個時辰後,他和杜彪精疲力竭,從水流中爬起來,身上像灌了鉛一樣。

拿出丹藥吞服,待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開始往回走。

天已經黑了,二人在彎曲的小路上走著,群山之中極為涼爽,連蚊蟲鼠蟻都沒有。

爬到半山腰,一頭大仙鶴遠遠地飛來,落在不遠處的石頭上,伸展著高貴的身軀。

只見它甩了兩下長長的脖子,然後把頭埋進翅膀裡,整理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