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堂鏡拍拍肩膀上冴子的手,說到。

“既然冴子認定我將是毒島流下代流主,那麼踢了招牌的人,沒道理就這麼全須全尾的從道館離開。

是這道理吧,師傅?”

“......哎呀呀,真是不好辦。看到個好苗子,本來還想趕緊讓他開始訓練呢。但是被看穿的話,也沒辦法了。”

已經將壯碩的光我提溜著跑到門口的老人無奈嘆氣。

但他畢竟也是在武術界屹立數十年的人物,既然當事的流主開口了,也就沒有想再耍什麼花招,就把光我放下。

成島光我此時也接受了拜入武本流的結果。

至於踢館失敗的懲罰,他這樣的人更是從未想過逃避。

剛才只是被武本久安鉗制住了,無法出聲而已。

於是他離開武本久安的身邊,來到了白堂鏡的跟前。

“我不會逃避懲罰,但還是請您留下讓我繼續戰鬥下去的資格,拜託了!”

說完,雙手並在褲縫,九十度向白堂鏡和冴子鞠躬,緊閉雙眼定在那裡。

白堂鏡冷下來的目光看看他,又掃過門口那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師傅。

只得嘆口氣。

“......道館門口的破損你要一分不少的補償,然後,冴子。”

少年抬抬下巴示意身邊的美人劍士。

“打斷他的左手,利落點。

如果讓他完好的出去,旁人還以為他踢館成功了呢,您怎麼看?”

後半句話是對門口的和服老人所說。

而壯碩的老人正滿意的點頭,成島光我本人也驚喜的抬起了頭。

白髮不良正要將自己的左手抬起來,方便冴子動手。

但還沒來得及動作,之間一條棕色的影子閃過。

“啪啪”兩聲之後,劇烈的疼痛就從左臂傳來,整條手臂也如同麵條般癱軟下來。。

如果不是早就做好準備,成島光我甚至沒有信心忍住自己的痛呼。

“嗚啊!”

“不用擔心,成島君。骨骼的切口會很平滑,只要打上石膏會很順利地恢復。”

冴子的木刀斜靠在沙發旁。

就如她一開始坐下斟茶時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