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一碟甜品的奏流院紫音在將理人調戲的心跳加快之後,又貼近了王馬,眼神像刀子一樣颳著他健碩的肌肉。

白堂鏡沒有留意他們說了什麼,只是依稀聽見好像是關於桐生剎那的。

然後王馬失控一般的扔下了手中的食物,拽著奏流院紫音豪放的衣領,就將她提了起來。

紫音敞得更大的衣領和裡面白花花的大片肌膚簡直晃眼。

白堂鏡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二十七個小時,在拳願會會長——片源滅堂所宣佈的規則中,除了禁止鬥技者之間的打鬥外,百無禁忌!

在白堂鏡的眼中,當規則宣佈完畢之後,整艘豪華遊輪都變成了隨時會發生兇殺案的大型密室。

但好像很多人都對現狀缺乏認識的樣子。比如仍舊湊在餐檯邊的奏流院紫音。

冴子這時走近紫音,認真地說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會去和自己的鬥技者在一起待著哦。”

“哦?想趕我走嗎?我可不記得有朝你的小學弟出手啊。”奏流院紫音露出了惡劣的微笑,還刻意的把豪放的衣領朝向白堂鏡的方向。

冴子仍舊頗有風度地端莊微笑。

但一股襲向奏流院紫音脖頸的寒意卻立刻觸動了她的求生本能,讓她瞬間正襟危坐起來。

冴子微笑依舊溫柔,但豐潤的嘴唇裡吐出的卻是朋友間的嘲諷。

比紫音要大了不止一個等級的前置裝甲似是無意地輕輕搖晃,幅度之大甚至讓皇櫻學院社長有些眼暈。

“你這頭母豬的腦子裡都是荷爾蒙嗎?我得提醒你......

鬥技者登記的時間是二十七小時之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被冴子的氣場壓制,老實下來的紫音不服氣的說。

“不就是鬥技者可能被外來者打敗?那我到時候直重新僱傭戰勝者不就好了?”

一邊的王馬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乍一聽之下甚至被食物嗆到,咳嗽起來。

而冴子則面色無奈地捂住額頭。

紫音......你真的是一家大型企業的社長嗎?

“規定之中,除了鬥技者之間的爭鬥,百無禁忌。而那位會長也說過,這本質上是一場爾虞我詐、無所不用其極的商場廝殺,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企業代表也不在規則保護的範圍裡!”

腦子轉了個圈的奏流院紫音,臉色驟然間冷了下來,連帶著和她形影不離的小秘書也緊張起來。

“外來者可以挑戰鬥技者,那也可以對企業代表出手,對吧。”

喘勻氣的王馬皺著眉頭插入對話。

而身為鬥技者的同時還擔當著企業代表的白堂鏡則毫不擔心的樣子,說到。

“沒錯,所以這船上現在才會有這麼多人。除了企業代表和鬥技者之外,大多都是保鏢哦。但像是你這種只帶了一個鬥技者的傢伙,如果被人鑽了空子可怎麼辦呢?”

說到最後,白堂鏡對奏流院紫音笑笑。

而後者則臉色凝重,但在眼珠一轉之後,便撒嬌一樣的將雙手纏上了冴子的腰肢。

“冴子會保護我的,對吧?”

“說不好哦,如果你出局了,鏡也就少了個對手吧?”

“這麼說你對自家小學弟是沒信心嘍?”

“......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毒島流的精神修行很紮實。”

兩個美人糾纏在一起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白堂鏡無所謂的對冴子笑笑,“好了,你就保護她到桐生剎那的身邊吧。我和泰介也是時候回去休息了。”

他能看出來冴子其實對自己的閨蜜安危還是很擔心的,不可能放任她身處危險之中。

於是便開口放人,而冴子也裝作無奈地朝紫音點頭。

兩個美人挽著手臂,向著甲板走去,尋找桐生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