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又讓包打聽放了兩條影片出去,這次放的是萬澤區地皮收購的時候劉常庸帶人騷擾拆遷戶的影片。

這兩條影片沒啥殺傷力,但架不住有人愛聯想。

影片放出去沒多大一會兒有人扒出當年兩家拆遷戶被打進重症的事兒。

那件事兒不是劉常庸乾的,只是當下這種情景,不是他乾的也會被安在他頭上。

網上叫叫囂囂,都是要求懲治劉常庸的言論。

喬酒很滿意,掃了一遍評論後把手機放下,起身去了廚房。

江清晨最近一門心思都撲在工作上,他狀態還沒恢復好,明顯是想用工作麻痺自己。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這麼下去,人肉眼可見的消瘦了下去。

雖然倆人不是真正的訂婚,不存在情愛之說。

可作為朋友,尤其又是過來人,喬酒還是挺心疼的。

炒了幾個菜,用保溫桶裝上,她打車去了江家公司。

到的時候正趕上下班,員工陸陸續續往出走。

大家都認得喬酒,看見她笑呵呵的打招呼,還有人調侃,“過來送愛心晚餐?”

喬酒嗯哼一聲,“可不就是。”

有人起著哄,說著羨慕之類的。

喬酒一走一過笑一笑,沒當回事。

她去了江清晨辦公室,江清晨工作太認真,有人進來都沒發現。

桌子上一大摞的檔案,他眉頭皺著,翻了兩頁之後,刷刷刷在上面做批註。

喬酒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才走到跟前,“吃飯了,再這樣下去,你都要成仙了。”

江清晨一愣,抬眼看到她後鬆了口氣,“你來了。”

把手裡的檔案放下,他捶了捶額頭,“都下班了,忙起來就忘了。”

起身跟喬酒去一旁坐下,喬酒把保溫桶開啟,飯菜一樣一樣擺出來,就聽到江清晨問,“這兩天聽同事說,雲城那邊出事兒了,跟你那個伯伯有關。”

喬酒啊了一聲,“對,他現在是有點麻煩事纏上來的。”

江清晨不知道喬酒跟劉常庸的那些糾葛,嘆了口氣,“挺難處理的吧?”

喬酒把筷子遞給江清晨,“不知道,我看證據挺足的,他好像真幹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若是這樣,最後落網,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江清晨笑了,“本來還想安撫你幾句,你這麼想得開,弄得我都不知說什麼好。”

喬酒勾著嘴角,“吃飯吧。”

倆人再沒聊什麼,等著吃過飯喬酒收拾保溫桶的時候,放在包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摸過來看了一下,劉常庸打過來的。

盯著看了兩秒,喬酒把電話給掛了。

已經撕破了臉,接下來只能說各憑本事,多說一句都是廢話。

劉常庸應該也能明白她的想法,她掛了,那邊也就沒了動靜。

在辦公室等了一會兒,江清晨那邊也就結束了。

大機率是看她在這裡,不想讓她等太久,收拾了一下倆人一起從公司離開回家。

上車的時候喬酒動作停了停,回過頭朝著一個方向看。

江清晨有些奇怪,也順著她視線的方向瞄了一下,沒看出什麼不對勁兒,“怎麼了?”

“沒事。”喬酒上了車,“應該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