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成跟醫院的醫生專家聊了一番,他自己去的,不知聊了什麼,以至於傍晚的時候就訂了票,說是要回雲城,再去找那邊的專家問問。

江清晨點點頭,“行,這邊沒什麼大問題,你回去忙吧。”

梁修成又轉頭看著喬酒,喬灑馬上說,“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放心吧。”

也就這麼說準了,梁修成在晚上的時候去了機場。

喬酒去送的他,跟上次機場分別心情完全不同,倆人都沒有過多寒暄,全是一臉沉重。

過了安檢,梁修成的身影不見,喬酒就轉身往外走。

不過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來,回頭朝另一處安檢口看過去。

那裡有個人影一晃而過,沒看到正臉,可一個背影也讓她熟悉的不行。

人影消失的快,一個轉彎就不見了。 首發更新@

喬酒收回視線,促了下眉頭,轉身從機場出來。

剛坐上計程車,兜裡的電話就響了,是劉常庸。

喬酒把電話接了,已經儘量收著語氣,可聲音還是略顯疲憊,“劉伯伯。”

劉常庸是個人精,“怎麼了,聽你聲音好像狀態不好。”

喬酒緩了口氣,“有點感冒了,最近在跑醫院。”

劉常庸啊了一聲,“我還想問你什麼時候離開平城,下一站要去哪兒?”

喬酒說,“應該是有點水土不服,這兩天難受的很,應該會在這邊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一點。”

劉常庸嗯了一聲,停頓了幾秒鐘又說,“我把我媽送去半山老宅了,但是她不太喜歡,我又把她接了回來。”

喬酒心裡一跳,他之前就藉口把他母親送過去,想把陸逢洲的人都趕走。

現在又說不住了,多多少少的有點不太對勁兒。

劉常庸下一句說的就是,“之前我跟你去老宅,發現後山方向有片竹林,我媽就是不太喜歡那裡,說山上風大,竹林太吵,吵得她睡不好覺。”

竹林……突然扯到這個上面,應該是在試探她知不知道竹林裡埋了一些故事。

喬酒語氣淡淡的,“山上就是會有些吵,不只是竹林,周圍那些樹刮個風下個雨動靜也特別大。”

她隨後像模像樣的說,“那片是野生竹林,如果您不嫌麻煩,伐了也行。”

劉常庸哦了一下,“我還以為是你們特意維護的。”

喬酒說了句沒有,想了想又補一句,“我之前還想著給伐了,我爸不同意,其實那片竹林也沒什麼用。”

劉常庸在那邊沉默半晌,也不知道有沒有懷疑什麼,半晌後說自己再看看怎麼辦。

陸逢洲下了飛機,剛把電話開機,就嗡嗡好多條簡訊進來。

幾乎都是手下發過來的,說是齊東已經脫離了危險,轉到特護病房區,外邊有警方的人看守,只是人還沒醒,有些事情現在還問不出來。

還說劉常庸的人去了兩次醫院,估計是想找機會下手,但一直也沒尋到機會。

申城那邊也彙報了情況,劉常庸的兒子已經攜家眷回國了,被他老婆接回了家。

劉常庸肯定是得了訊息,但他目前還在雲城,父子倆多年沒見,他也沒著急回去。

陸逢洲想了想就把電話撥了回去,讓申城那邊的人去聯絡劉常庸的老婆。

那女人也不是完全白給,跟著劉常庸那麼多年,腦子可能沒那麼靈,但心眼還是有點。

吩咐了一些事兒後電話結束通話,他又把電話撥給了另一個人。

那邊馬上接了,應該也是知道他要問什麼,就說,“先生,劉常庸翻完了竹林,也知道不對勁兒,現在身邊保鏢眾多,想近身都難。”

陸逢洲並不意外,不說現在,劉常庸之前在雲城就謹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