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喬酒到了酒吧,時間稍微有點早,還沒什麼客人。

她慢慢悠悠的朝著後廚走去,幾步後正好看到不遠處的電梯門開啟,有個人捂得嚴嚴實實的出來。

她現在對這樣造型的人有些敏感,忍不住多看了兩下。

那人興許是感覺到了什麼,幾步後也抬頭看過來。

喬酒沒認出來對方是誰,沒當回事,收了視線繼續走向後廚。

結果那人卻突然叫她,“喬酒。”

喬酒一頓,轉頭看過去。

那人把口罩摘了下來,“是我。”

可真是巧,白天才問過管薇,晚上就碰到了。

如月朝著喬酒走了兩步,聲音壓著,“想跟你聊兩句,方便嗎?”

喬酒把如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幾天不見,她瘦了好多,眼眶都凹進去了。

如月見她沒馬上回答,以為她不願意,又說,“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只有幾句話,說完我就走。”

時間還早,喬酒想了想也就轉身跟著她一起到了酒吧門口。

如月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站好,直接說,“我前段時間身體不舒服住了院,所以也沒抽得出時間跟你說聲抱歉,那天的事兒我沒想到會把你牽扯進去,這一點對不住了,讓你受了無妄之災。”

喬酒看著如月,沒說話。

如月等了幾秒鐘,又開始解釋,“其實下藥這種事兒在圈內很常見,大家都是吃這口飯的,手段都多的很,那天如果換成別人,這種事情也是會發生的。”

隨後她像模像樣的嘆了口氣,“我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前段時間一直在醫院,沒少遭罪。”

喬酒慢慢蹙眉,不知道她跟自己說這個幹什麼。

中間稍微停頓一會,如月才再次開口,她明顯覷著喬酒的表情,“我以後還是要混這一行,陸先生那邊我不太清楚他的意思,之前想讓管老闆幫忙調和一下,但是管老闆這兩天又有點忙,我有點兒等不及……”

她看著喬酒,期期艾艾,後邊的話沒說,但喬酒也差不多明白了。

她覺得好笑,“你這意思,是想讓我幫你?”

如月馬上說,“那天陸先生吃了藥,那藥效如何我心裡是清楚的,他一直撐著不碰我,管老闆後來想幫他找別的姐妹他也拒絕了,我聽說,是陸先生的人把你帶過去的,所以他應該對你是不一樣的。”

說到這裡,她聲音突然就變得急切了,上來一把抓住喬酒的手,“喬小姐,算我求你了,求你幫我在陸先生面前說兩句好話,我不白讓你幫忙,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我有你儘管提。”

喬酒視線下垂,看著對方抓住自己的手一言不發。

這麼等了幾秒,如月似乎也明白她的意思,趕緊又把手放下,“對不起,對不起,我一下子有些激動了,喬小姐,我求求你,事後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喬酒甩了甩手,“誰跟你說我被你給牽連了?”

如月表情一頓,嘴巴張了張。

喬酒嗤笑一聲,“你查我了?”

“沒、沒有。”如月趕緊說,“是管老闆告訴我的。”

喬酒勾了嘴角,“你想好了再說。”

管薇雖然大嘴巴,但這種不長臉的事兒,她還不至於主動跟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