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過來的很快,詢問了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又去調了監控。

在場的這些人可謂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所以只簡單的交代一下事情的經過,也就都走了。

從會所出來,站在門口的時候,喬酒轉眼看了一下女公關。

女公關似乎有些著急,都沒等助理叫來司機,直接招手攔了輛計程車就走了。

梁修成輕笑一聲,「也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關係,自己被窩裡的東西也捨得拿出來釣魚。」

喬酒也是感慨,「商場上的事兒,可能都沒有什麼倫理可言。」

梁修晉沒他們倆這個興致,他抬手捏了捏眉骨,「這一天天的,真是不消停。」

司機過來幫忙開了車門,三個人上了車。

等車子開出去後梁修成就問,「哥,那個朱總口碑是不是不太好,有得罪過人吧,你說可不可能是什麼仇家來尋仇了。」

梁修晉轉頭看著車窗外,「他的口碑啊……就那麼回事兒吧。」

他明顯有所保留,可能是不太方便說,梁修成也就不問了。

司機先把車子開到喬酒住處,中午這頓沒少喝,下午自然不可能去上班了。

喬酒下車後對著他們擺手,「路上注意安全。」

梁修成降下車窗,整個人靠在視窗,「上去之後給我發個資訊。」

梁修晉不輕不重的瞄了他一下,「一個上樓的空檔能出什麼事兒,你是不是操心的太多了,有這功夫不如想想相親的事兒。」

「不想不想。」梁修成坐直身子,「不去。」

喬酒沒多說什麼,酒量再好喝進去也會上頭,她現在困的不行。

只等著車子開走,她趕緊回了家。

她先去洗了個澡,然後過去縮在沙發上,條件反射的摸出手機,想翻一下八卦新聞。

可這麼一看才發現上面有兩通未接的電話,同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

響鈴都是三十多秒。

喬酒還挺好奇,連著打兩個,應該是找她有事。

若是放在往常,她可能就不管了,但是今天喝了酒,稍微有點興致,她直接把電話撥了回去。jj.br>

那邊接的挺快,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喬小姐。」

喬酒眯著眼,「你剛剛給我打電話了?你哪位?」

那邊停頓了一會兒才說,「方便的話,我們見個面可以嗎?」

陸逢洲下了車,手下趕緊迎了過來,「已經醒了。」

接著他又說,「那女孩子家人還沒到,在路上了。」

陸逢洲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這是郊區一處廢棄工廠,之前因為水汙染被叫停,老闆倒閉跑路,地皮沒賣出去,就這麼空在這裡。

工廠挺大,廠房和宿舍樓都在。

宿舍是平房,連排的,一個長長的走了,分成各個小單價。

常年沒人住,現在宿舍破敗的不行,很多窗戶都爛掉了,陸逢洲讓人用木板把窗戶釘死。

朱盛仁就在其中的一個單間裡關著,都沒用捆綁,他喝高了,即便是醒著,也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靠坐在牆角處。

他呼哧帶喘,周身濃重的酒氣。

等了一會兒,他扯著嗓子喊,「有沒有人啊,誰把我弄過來的,趕緊把老子給送回去,要不然弄死你。」

只可惜他話狠,但氣勢不夠。

門外守著的兩個人嗤笑一聲,其中一個說,「一會有他好受的,先讓他逞逞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