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惱怒至極:“我再一次警告你們,我和你母親之間,你們只能選擇一個!”

“若你們再去看她,與她來往,與申家有任何瓜葛,去了申家安排的職務,就不要認我這個父親了!”

“你們這些逆子, 你母親公然休夫,如此待我,你們還要與她來往,你們就是畜生,不識好歹的畜生。”

樊赫一頓亂罵,把兄弟兩人罵的心焦萬分。

如此威逼, 再一次把兄弟二人的心往外推。

樊赫直接讓人把兄弟二人看守起來, 不允許他們前去任職。

楚音得知此事,帶著奴僕家丁打進了樊府。

“樊赫,你最好少作妖!”楚音一馬當先,衝到了樊赫面前,一腳踢了過去,樊赫連人帶著輪椅往後退了好遠。

樊赫氣急:“申卿,你少在這裡撒潑!”

“撒潑又如何?”楚音警告樊赫:“你要是誤我兒子前程,我定叫你沒好日子過。”

“現在,立馬把我兩個兒子放了,讓他們任職去!”

兩個兒子的職務都是很有前途的,申父費了老大心思安排,如何能辜負?更不能錯過。

多少人都盯著這兩個位置呢。

也是樊頤傳和樊頤明比以前成熟了不少,懂道理了不少,去面試的讓人滿意了,按照他們過去的狀態,得不到這份工作。

委託人還盼著她的孩子們以後有出息呢!

“我要是不放呢?”樊赫恨恨地盯著楚音。

楚音挽起袖子:“給我打!”

樊府場面一頓混亂,楚音過去是這裡的當家主母,雖如今走了, 可威嚴猶存,照樣能威懾得住這些下人。

他們看似拼命實則象徵性的阻攔一番,沒能阻攔得了楚音,楚音成功把兩個兒子帶了出來。

臨出門時,樊赫對樊頤傳和樊頤明怒吼道:“逆子,今日你們敢隨你們母親走,就從此不要再回來,我們斷絕關係!”

“我樊赫說到做到,絕不會要你們這種逆子!”

樊頤傳面色痛苦:“爹!”

“何苦要如此為難兒子!”

“爹,你如何變得如此胡攪蠻纏,為什麼不盼著兒子們好,難道兒子們只配一直遊手好閒無視事事虛度光陰嗎?”

樊頤明也是為難又痛苦:“難道兒子們就要枉顧母親多年養育之恩,為了您就要和母親斷絕關係作一個大不孝子嗎?”

“難道兒子們孝敬娘盡孝道也是有錯的嗎?”

“若兒子們如了爹的心意,那豈不是要被天下戳著脊樑骨罵我們是不孝之人,如此不孝之人,又豈擔大用?”

“我不管那麼多,反正今天你們母親和我只能選擇一個!”樊赫執著的說道。

他不允許兒子們再和他們的母親來往,那是對他的羞辱和藐視,對他的不公。

他都被這麼對待了,孩子們憑什麼不可憐他,不站在他這邊?

“爹,您如此咄咄逼人, 恕兒子不孝,不能隨您的願做這種不孝之事。”樊頤傳突然跪下給樊赫重重磕頭:“今日兒子先去任職,改日兒子回來請此番忤逆父親之罪。”

“到時候爹爹您任打任罵,兒子們絕無怨言!”

樊頤明見哥哥跪下,也跟著跪下沉重的磕了幾個頭。

“滾,都給我滾,我樊赫沒你們這個兒子!”樊赫氣得渾身顫抖,眼眶通紅。

楚音看著樊赫的樣子,心生感嘆,樊赫用極端的方式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不惜代價想要把孩子留在身邊,不顧一切嘗試著某一方面獲得勝利,可他還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