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秋對他們說道:“你們給我求情也沒什麼用。”

“這個要看當事人,會不會諒解你們,要是她不願意諒解你們的話,我們就會追究到底的!”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楚音。

楚音搖搖頭:“我腦子很亂。”

“特別亂。”

“李姐姐,是不是可以看他們表現啊!”

“如果他們還虐待我,我是不是還可以找你們呀。”楚音看著李秋。

李秋:“當然可以。”

楚音猶猶豫豫的,最後也沒說出個什麼來。

沒說諒解,也沒說不諒解。

但來的路上,其實李秋已經給楚音說了情況。

就是告訴她,按照這麼個情況,就算是判刑,其實也可能是緩刑,也就是說,方里萬不會真的進去。

目前這裡的規則也就是這麼個情況,關於這方面並不健全完善,目前這時代,棍棒教育還是比較多的。

而李秋一直給方里萬強調判刑,但方里萬認知有限,認為判刑就要蹲。

也是李秋震懾方里萬的一種手段,李秋並沒有告訴方里萬具體情況,要是告訴他了,他的認錯態度也不會這麼良好。

也少了很多忌憚。

是這麼個情況,楚音也只能選擇‘諒解’。

緩刑這些對方里萬的影響也不大,他只是一個普通且不能在普通的底層苦力工,又影響不了他的工作。

不過震懾還是必須的,楚音和李秋搭配的很好。

李秋也覺得楚音非常聰明。

“那我再考慮考慮吧。”楚音小聲地說。

方里萬鬆了口氣,這也算暫時諒解吧?

“行,有什麼事,有什麼難處,你都來找我。”李秋起身,憐惜的摸了摸楚音的頭髮。

“都散了吧。”李秋目光落在當時給葛福求情的那一批人身上,她也猜到了這些應該就是葛福的孃家人。

“各過各的日子,不要幫著別人作惡,真出了點什麼事,你們也跑不了,你們都是幫兇。”李秋警告他們。

“是是是…”

“知道了…”

“再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