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早上好。”

經紀人室長微微點頭,繼續對坐在椅子上抱著吉他,一臉呆滯的李知恩說道:“我也不清楚,我就是聽到有人在傳說。如果真的有人,你一定要和公司說。原因你也知道的。”說完室長便退後兩步繞過化妝師離開了房間。

只剩下一頭霧水的李知恩和化妝師繼續在造型室裡邊大眼瞪小眼。

下意識地用指甲來回反覆撥動著吉他琴絃。琴絃被如蔥一般的手指挑動,琴絃不由產生得振動傳動到琴橋,再慢慢地琴體也發生共鳴。聲音最終在在渾圓地音孔裡穿出來。

休息室內再次傳出了化妝師聽到了從未沒有聽到過的輕鬆旋律。她慢慢走到桌前的瞥了一眼被塗抹地亂七八糟地筆記本。

“歐尼, 要開始接著試驗了嗎?”

“嗯。”

聽到肯定的回答李知恩微微點頭。她知道這是來試驗妝容的。這兩天沒有活動, 他和造型師兩個人一直這樣。

“再過幾天就要去霓虹了。我們這兩天最好先弄出一兩個成品比較好。”化妝師走到一旁的化妝臺邊, 手指劃過身邊一件件瓶瓶罐罐,想象應該從哪邊開始。等待著李知恩的回應。

可她挑選了好一會兒,對方還是沒有任何回應。有點好奇地她扭過頭看去。

只見李知恩默不作聲的微微蹙起眉毛,食指和中指夾著似乎是陷入某些糾結的樣子。這種狀況化妝師總是遇到過。只不過她一般不是因為思考妝容搭配什麼的陷入這種糾結的狀態。

她出現這種狀況是純粹發生在自己蹲坐在馬桶上,努力收緊小腹,放鬆胯部。然而努力了半個小時,馬桶水面還是毫無動靜,但廁所裡的空氣已經汙穢不堪的時候才會感到向李知恩這麼糾結。

“怎麼了?歌寫不出來?”化妝師走到李知恩身後看著厚厚的筆記本里塗抹了好幾十次的歌詞:“樸社長nim讓知恩你現在自己作詞作曲,是不是覺得有點太難為了?”

“是很難。有時候感覺確實有靈感,但是總感覺我的積累太少了。”李知恩擺弄著吉他弦,一邊思考著室長剛剛的話什麼意思,一邊抱怨道:“之前寫歌總感覺腦子裡都是靈感,但是現在想用卻感覺很難。上一次寫《抓住我的手》的時候總感覺寫歌作曲很簡單。但是現在寫又感覺很難。”

化妝師略有體會。李知恩這種狀態就是陷入了時有靈感,然而提筆忘字的狀態。其實自己也有,當然不是拉粑粑。自己有時候會在吃飯睡覺前想出一些很好的妝容點子。但是平時真的要具體上妝的時候,自己根本不記得那些點子了。這比李知恩寫歌詞寫曲子還慘,因為妝容這種東西你根本沒有辦法記錄下來,全都是腦子裡的一副概念圖。

想到這裡,化妝師問道:“你給製作人看過你現在曲子demo了明嗎?可能製作人經驗豐富, 他可能能幫你將這些旋律和歌片語合起來。”

&no讓室長nim給鍾勳Oppa看過了,他說還行, 但是創作這種東西還是需要我慢慢去摸索,他能教我的已經都教了。

是的,Loen的其中一個音樂製作人也叫鍾勳,而且姓李。也就是說李知恩的弟弟和Loen的音樂製作人同名同姓。只能說韓國的名字太難取了......

“歌的評價呢?”

“鍾勳Oppa說雖然質量算不上是專輯的主打,但是質量當做專輯的非主打第一首歌不錯。”李知恩無奈的說道,鍾勳兩個字從她口中蹦出來從來不讓人感覺違和。

化妝師不是很懂,但是也清楚能放在專輯裡,又是非主打的第一首歌是很重要的,至少是專輯非主打歌裡最重要的一首。她輕聲安慰道:“那製作人nim不是在誇你寫出來的曲子質量也很好嗎?”

“不夠,我現在一首兩分鐘左右的歌詞都寫了半天了。以後總感覺會越來越難。”

“不會的,遲早有機會的。”

“希望吧,接下來希望能在霓虹寫出幾首歌來。”

“肯定的,那我們現在開始?”化妝師將待會所有的化妝品開啟放在桌上,提議道。

看了看這些熟悉的,用了一半多的化妝品。李知恩抿嘴勉強微笑頷首點頭。將腿上的吉他輕輕放到一旁,開始了今天的化妝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