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果不是自己目前沒有人能相信,也不是自己認識了好幾年的經紀人。自己早就讓他滾蛋了。

李知恩心中慢慢下定決心:下一個經紀人一定要任自己拿捏才行,不聽話就讓他滾去種地去。

......

&n,您中間那段,問了樸泰歡的兵役情況,就是他20歲到30歲的那段經歷。這10年的經歷我需要寫進去嗎?”開門離開訊問室,吳相宇的VIP女事務官主動湊上來問道。“您剛開始的那十分鐘沒有開啟訊問室的錄音。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花費點時間把那一段也加上。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

“不用麻煩你了,那都是沒什麼用,麻痺樸泰歡的話術。”林哲詢一邊解釋著,一邊邁開步伐快步向前走回自己的辦公室。這讓只有160多的女搜查官有點跟不上自家檢察官的步伐。“在軍隊裡服役時間長,難道能證明他的有犯罪嫌疑嗎?就按他如今已經坦白的,和那個彩票承辦人金順載有聯絡,確實拿了500萬韓元的報酬,替他做彩票內部交易的這些事實去製作。最重要的是......”

林哲詢扭頭看向自己後方的女搜查官,卻發現女搜查官已經被自己拉下了小半個身位了,並且從快走變成了小跑。他便主動放緩腳步,讓對方跟上來:“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承認了,他是被金順載邀請,變成了‘託’。而且據他的供述,這些‘託’確實不止他一個,數量有很多,並且他們操作的次數也不少。”

&n。”慢慢能跟上林哲詢速度的女搜查官連忙答應道。

&n的身份向法院提交申請。申請立刻凍結綵票活動負責人金順載的所有資產,還有開始調查他名下的所有公司的賬目。至於它的親戚朋友還有......”

林哲詢拿起手上樸泰歡的資料,話語戛然而止。

他突然想起吳相宇對自己的任務劃分。就是吳相宇讓自己第一時間去處理安實完的案子,然後去。

言下之意就是拋磚引玉,而安實完的案子就是那塊磚。只不過這塊磚很難找證人、證詞和證據,並且涉案金額小。

可能連磚都算不上,算是小石子罷了。

金順載是玉,如果順著挖下去絕對是大功一件。把金順載控制起來然後就從他的親人身邊找證據,把韓國Lotto串聯起來。

如果金順載真的證據確鑿,那麼吳相宇就可以有充分的理由去針對韓國Lotto的了。而如果自己沒有把這個案子做實......

林哲詢可是知道,自己的檢察官實習期的最終透過意見是在吳相宇手中的。如果自己影響到了吳相宇的未來,可能他就直接翻臉,讓自己這次當不成檢察官吧。

這應該就是吳相宇的所有的想法吧。

畢竟,下屬的功勞是上司的功勞,上司的過失是下屬的過失啊。要好好的給上司打工,負重前行,為領導的歲月靜好而努力啊。

看見林哲詢的腳步放緩,在走廊裡不慌不忙的向前走去。落在對方半個身位後的女搜查官也不得不減慢速度。轉過頭去,卻發現這林檢察官正自顧自的在那傻笑。

這IU的男朋友怎麼和IU一個樣子的?甚至更甚一籌?走路時快時慢,發起呆來也不分時間,地點,原因。

真的是,說話說道一般,甚至剛剛還精神奕奕的,結果一句話的功夫也都能發呆......

怕引起周圍來來往往的同事的關注度,女搜查官不得不出言重複道:“林檢察官nim?我們現在需要對金順載的親戚朋友們做仔細的調查嗎?”

調查?

林哲詢連忙從自己的想法中掙脫而出,收斂笑意:“先等等吧,我們的人物是挖清楚安實完舉報的事情。現在樸泰歡已經有了金順載確實有了嫌疑和證人的告發,那麼就申請調查令,將他先控制了。還有他名下所有公司的財務明細和擔任其它公司的高層的,我們都要細細開始查......”

嘆了一口氣,重新邁開腳步,快步向前走去:“查清楚每次走的是什麼賬。去了哪裡?是洗錢?還是隻是為了經營?”

“好的,我這就去。”聽到林哲詢的指令,女事務官便直接轉身就走,準備催促首爾東部法院下達搜查令。

而林哲詢則走回辦公室,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從一眾檔案裡又拿出了安實完的檔案,仔細的看了起來。他要仔仔細細的,每一個人查。

他知道這個案子的水太深了。深到自己把石頭往水下扔,可能石子都不會落到水底,而是直接被強大的水壓擠壓成了粉末。

韓國Letto是最大的博彩公司,能夠在博彩這塊市場問問站穩腳跟。就算不是財閥也是一個很龐大的利益網了。

這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啊,也不知道自己真的抓了對方的一個承包商後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將整條線給連根拔出來。甚至挖到國會,挖到高層。畢竟這個國家太小了,什麼角落都能扯上政治。

更何況這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是啊,穩賺不賠。以11月這個月來算,Lotto公司外包給金順載的售彩總額度是500億。如果全部賣出,金順載就可以得到50億的利潤,肯定有的賺。

而Lotto公司只要把業務外包出去,讓金順載去銷售,那麼Lotto公司就能穩賺的拿到到銷售額的百分之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