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部電影,徐正也拼了,其中有一段哭戲,足足拍了兩天。

第一天,徐正哭不出來,現場還有人說大家安靜些,徐正老師要哭了,這讓他壓力倍增,更哭不出來了。

當時,劇組的有個女演員叫王家家,哭戲一條過。

徐正便詢問她秘訣。

王家家說,以角色的名義給自己寫一封信,融入到角色裡。

這讓徐正忽然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葉東,想起了死去的外婆。

第二天拍的時候,從輕輕落一滴淚,到最後嚎啕大哭,徐正徹底放開自己。

在他的帶動下,整個劇組拍攝的速度非常快。

甚至很多時候劇組都在趕場拍攝。

讓徐正感到欣慰的是,這些演員雖然名氣不大,卻都是非常賣力。

沒有人喊過苦,沒有人叫過累。

“譚酌,這一段先休息一下吧。”

到了拍攝鋼管舞片段的時候,譚酌開始的時候因為緊張扭到了腳踝。

“不行,徐老師,我不能給劇組拖後腿。”

譚酌咬著牙堅持拍攝,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NG了多少次。

終於是順利拍完。

看著螢幕裡一次又一次摔倒爬起來的譚酌,徐正再次想到了葉東。

那個用生命創作劇本的年輕人......

帝都協和醫院ICU病房。

張雪飛一直陪在這裡,她要送葉東最後一程。

只是讓她揪心的是不管什麼時候葉東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創作。

我不是藥神的臺詞和分鏡劇本一次又一次的修改,人物臺詞標點符號,甚至人物的表情都要標註在後面。

開始的時候張雪飛還會勸說葉東不要創作主意休息,後來就是徹底被葉東這種頑強的精神所折服。

每到這個時候,張雪飛都會把筆和紙還有桌子準備好,然後幫助他整理劇本。

“這個地方用疑問語氣對嗎?”

張雪飛指著一處人物臺詞詢問葉東。

葉東帶著氧氣面罩艱難地點頭。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葉東現在的病情已經越來越重。

甚至他經常會感覺死神就站在他身後,隨時都會被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