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吳國的使者,一個個臉色漲紅,比便秘還難受。

面對林一秋之前進入文廟,那又開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那模樣,簡直就是心中不置自己與死地,決不罷休!

有能耐當初你們怎麼不拿出來,現在還想顯擺?

要是大乾文壇此次的文人才子,之後的青年才俊都如禮部這些人一般。

那林一秋只能給予一句話評價。

大乾文壇,那就真完了!

但是逼數這個東西,說起來很簡單,大部分人是根本沒有的!

禮部的人只覺得林一秋這是在挑釁,是赤裸裸的在跟他們宣戰!

「好啊林一秋!你還真是挺自信啊!」

「既然你覺得我們寫得不行!有本事你自己寫一個!」

「我們也不為難你,你知道能寫出幾句話,能比我們寫的更好!這牌匾上到時候就換成你的箴言!」

聞言,林一秋只是聳了聳肩膀。

「和你們這群人比才學,即便贏了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拆了吧拆了吧別磨嘰,趕緊拆了,怎麼看怎麼礙眼!」

「哼!林一秋!你這是慫了,既然膽子那麼小,就別沒事信口開河!」

李巖出聲諷刺道。

林一秋聽完,心裡頓時不高興了。

他這輩子,一是最煩別人罵他死太監!乾帝除外,那畢竟是自己女人!

二最煩別人說他慫,說他沒膽子。

林一秋承認自己有時候確實很慫,遇到危險喜歡讓蒼鴻先上,自己躲在後面放暗器。

但那是因為自己怕麻煩,所以才選擇的最保守方式。

一群文人,見血估計都能尿褲子的人,殺只雞怕是都得翻白眼的人,也敢說他慫!

真是老壽星咳嗽,外人說殯天了!

「你們要我寫是吧?那行,寫就寫。」

林一秋一臉的無所謂,擺了擺手,讓僕人停止動作。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拆了!」

「雖然本來很礙眼,但是如果換成我寫的,那就不是礙眼了,那就是紅光照地!紫氣東來!」

嘴裡一陣自我吹捧!

這幅模樣,倒是讓四周的其他大臣們更加不屑!

「哼!一個太監,會寫兩句詩還真把自己當什麼大文豪了!」

「林一秋,你這是自取其辱!等明天的時候,我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