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死哪去了?”扈三娘極為不爽的瞪著劉備。

後者一臉淡定的回答:“當然是練功啊。前番病了這麼久,在不練練的話,骨頭都快要鬆懈了。”

“哼。”扈三娘冷哼了一聲。少有的沒有接著詢問。

隨後便望著劉備開口問道:“這麼久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要不要一見面就咒我死。”劉備頗為的無奈:“我現在要去辦事。過幾天再找你打一場如何?”

他與扈三娘見面也就這點愛好了。

出奇的。聽到了劉備的話,扈三娘眼前一亮追問了起來:“辦事?辦什麼事?”

說罷便上下打量著他。平日裡劉備的行動都是兩點一線,今天竟然有事情要做?不行,自己得插一槓子。

“我打算去看看前番俘虜的史文恭。”劉備打了個哈哈也並不打算隱瞞對方。

“前番俘虜了他。饒了他一命。總不能留其吃白飯吧?”

倒是扈三娘聞言頗為驚訝的打量著劉備,表情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凝視著他,“史文恭?這傢伙我聽說過,隔壁凌州的教頭。你們竟然真得俘虜了他?”

“那當然。”劉備的表情此刻極為的得意:“我家二弟論步戰幾乎是當今最強了!史文恭又豈是對手!”

“既然如此算我一個。”扈三娘此刻十分熟悉的擺了擺手。面上帶有幾分笑容的凝視著他說道:“我也想見識一下大名鼎鼎的史文恭是個什麼樣子。”

“也行。”

思索了一下劉備便同意了。小事一樁,如若拒絕的話,不知道扈三娘又該怎麼折騰自己了。

隨後下馬和扈三娘倆人肩並著肩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田四今天休假,嘴裡還叼著一根牙籤,手裡還掂著幾罈子酒從一旁的鋪子裡走了出來。而當他看到了劉備和扈三孃的組合之後。手中的酒罈直接掉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粉碎。

隨後揉了揉眼睛,一臉嚴肅的就跑到了隔壁的醫館打算開幾副名目的藥吃個幾天再說。

一路上見到的劉備的人,認識他的都朝他們行禮,而沒見過劉備的,聽說了他的名號,也是恭恭敬敬地退到路邊。

扈三娘瞅了幾眼,若有所思的便衝著劉備問了一句。

“沒有想到你的名氣那麼好?”

劉備搖搖頭嘟囔了起來:“虛名罷了。”

來到了一處院子,守在門外計程車卒眼瞅著劉備走過來,立馬挺直了腰桿。

“辛苦了。”

劉備點點頭便和扈三娘走進了院內,推開裡屋的房門,於是就看到一個麵皮泛黃,看起來大病初癒的威武男人正坐在床榻上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隔段時間會眨一下,那麼和雕像也沒什麼區別了。

並且對方的眼裡死氣沉沉,對劉備等人進來也是毫無反應。

這自然不像是人已經死了,但誰都看得出他的心已經死了。

“史文恭先生。”劉備也聽別人說過史文恭的狀況。已經習慣了,自己找了個板凳坐下來,“你打算這麼絕食而亡嗎?”

這個正在扮真人雕像的威武男人自然便是史文恭了。

自從曾頭市一戰,對方被武松強行擊敗當夜昏迷被擒後。

第二天送回青州療養,晚上史文恭就恢復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