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卻又是顧振宇的聲音。

我們所有人,頓時特別詫異的看向顧振宇。

此時的顧振宇竟然可以一會兒變換一個聲音。

「喂!你能不能閉嘴!你的這具身體病殃殃的雙腿都不好使!」

「大康,大康,你竟然在我的身體裡。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

「喂!我不弄死你,不代表我已經原諒你。我恨你,我永生永世都恨你。只不過,我只是衝著你對待妮妮還算好的份上。所以暫且饒你一條小命!

最主要的就是你要告訴我妮妮現在的病情是什麼。我還要向你詢問一些事情,我要知道我老婆的墳墓在哪裡?我要去看我老婆!

還有,你為什麼不讓妮妮上學?她一個女孩子家的,天天在麻辣燙店當服務員,沒有社會地位那麼辛苦,這都是你的責任。我將來會懲罰你的!」

陳大康一邊說著竟然抬起手給自己一個大大的耳光。

現如今的陳大康和顧振宇兩個人是享用共同的身軀。陳大康打自己的耳光,就如同打顧振宇的耳光。

同理,他在打顧振宇的同時,就如同打自己。

隨著這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音落下,頓時只聽到顧振宇的口中發出了兩聲哎呦的聲音。

這兩聲哎呦都是男人的聲音,但是音色就完全不同。一個是之前的那個年邁的顧振宇的聲音,還有一個是比較年輕的,那是陳大康的聲音。

顧振宇只能喃喃的給陳大康講著,妮妮是如何得的畏寒症,還有自己這些年如何帶著妮妮到處治病,天南海北的到處走。

最後沒有辦法,妮妮的病情太嚴重,而自己雙腿又不方便,所以妮妮才會輟學。

顧振宇又興致勃勃地講起自己給妮妮攢了多少嫁妝。

「我給我閨女買了兩套樓,300多萬的定期存款。家裡有兩輛車,一輛是40多萬的寶馬小ini。還有一輛一個大卡車,也不便宜呢!拉貨啥的可方便了。

我還給我女兒存的的郵票,基金,保險,還有限量版的手錶,可以增值的中古商品……」

「咦!什麼你閨女,你閨女。那是我閨女!」陳大康說。

顧振宇嘿嘿一笑,可是嘴上卻絲毫不示弱。

「那是咱閨女,咱閨女!」

顧振宇什麼都可以放棄,絕對不會放棄妮妮。

陳大康又開始嫌棄顧振宇的外表。

「又老又醜,皺皺巴巴!光棍兒一個,好不容易復活,就讓我過這樣的日子。

我可不想天天去麻辣燙店當苦工。老子要當老闆!」

然後便是顧振宇的聲音。

「當什麼老闆?你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假大空。

現在都是50多歲,一把年紀的人。腦子不靈光,還做什麼生意。不如好好經營自家的小本買賣,吃苦賺錢。」

陳大康十分的不屑。

「那身邊也不能只有自己孤身一人,總該找個女人伺候。妮妮早晚要嫁人的,要是嫁的太遠,我豈不是在你這具身體裡要孤獨死。」

顧振宇又開始反駁。

「咱就那麼一個閨女!就哪怕嫁到南極去,咱也可以跟著!怎麼就會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