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際中看到自己媳婦兒處在危險之中,控制不住的大喊一聲:「姓巴的,你給我住手!」

巴相松被這聲音嚇得猛然回頭。

就在這時,白際中卻猶豫太過著急,忽然一腳踩空,從樓梯上,跟個皮球似的滾了下去……

我去!

我止不住用手捂住腦袋,這也忒丟人了!

巴相松慌張的看著我們,忽然,那個姓巴的竟然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把純鋼匕首。

他這是要自保?還是要跟我們決一死戰?

別說是一個巴相松,便是十個,二十個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雙手抱拳,扭動一下手上的關節。看來,一會兒可以打打人,放鬆一下筋骨嘍!

就在我滿懷期待自己一會兒的暴力行為之時,忽然,我看到一個白花花的身影,從巴相松到背後緩緩爬了起來。

是包可容!

包可容竟然沒有完全昏迷!

那女人赤裸著身體,輕輕的,從桌面上爬起來。

我的眼前一片雪白,無數需要打馬賽克的鏡頭衝進我的腦海。

那畢竟是嫂子!我立刻閉上雙眼。

巴相松看到我閉眼,還以為我是被他手上的匕首給嚇怕了!

巴相松陰陽怪氣的咧嘴笑著。

「哈哈!我不管你們是誰,不管你們是怎樣闖進我的別墅!只要你們發現了我的秘密,就得死……啊……啊……啊……」

巴相松的狠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他發出了一連串痛不欲生的慘叫。

我偷偷睜開雙眼,眯了一個小縫,悄悄的觀察著。

只見,包可容光著個身子,跟母大蟲附體一般!直接對巴相松來一個鎖脖後摔,然後又是一連串飛踢,過肩摔,掰手指頭,戳眼珠子……

包可容把巴相松當成了毽子,在空中一頓亂踢,踢出了花樣。

這娘們咋這麼虎!力氣也忒大了!難不成,包可容以前是練散打的?

巴相松大約經受了十幾分鐘的殘忍虐待,直到這小子鼻口竄血,趴在地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包可容隨手抓起桌子旁邊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把長款風衣套在自己身上,扣上釦子,遮住隱蔽的身體。

我這才輕輕放下手,含含糊糊的為自己自證清白。

「嫂子,那個,我……我剛才啥也沒看見!」

白際中摔的整個人蜷縮在樓梯角落處,緩緩的爬起身,鼻青臉腫,還扭了腳脖子。

他一瘸一拐走到包可容身邊,眼神之中滿是擔心。

「媳婦,你,你沒事兒吧!」

包可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誰是你媳婦兒!我怎麼可能有事兒?倒是你們,多管閒事,差不點打亂了我的節奏!」

白際中不可思議的看著包可容。

「你,你早就知道巴相松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