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大人...您...您怎麼來了...”暗場的負責人在路漫面前小心伺候著。

路漫翹著二郎腿坐在真皮沙發,左手曲起支在腦袋上,聞言漫不經心地睨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是為什麼來的?”

聲音淡淡冷冷卻又擲地有聲。

把一向在暗場裡橫行霸道的負責人嚇得腿一抖,差點腿軟跪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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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您...您這話我就聽不太懂了。”

“哦?”路漫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起身,甩了對方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過後。

那負責人直接被打蒙了,呆呆楞楞地跪坐在地上,抬頭的眼神裡滿是驚恐。

路漫慢慢地在他面前彎下腰來,冷冷地俯視著他,漫不經心地道:“現在呢?知道了麼?”

“知...知道了...但是沈慎那件事真不是我做的啊!”那負責人就差哭鼻子抹眼淚了,一個凶神惡煞的大男人在現在看來竟然有些柔弱可憐

路漫懶洋洋地坐回去,淡淡地開口:“那就誰做的找誰來,三分鐘找不到人來,你就頂罪吧。”

對方嚇得屁滾尿流地去找人了。

=͟͟͞͞=͟͟͞͞ヘ(´Д`ノ

路漫就交疊著雙腿坐在椅子上等著。

她做得一點都不過分,暗場裡這就是蛇鼠一窩的東西,事情都是一起幹的,錢也是一起賺的,事發了就到處找背鍋的,路漫對這些人熟悉得很。

一堆欺軟怕硬的東西。

就剛才那個負責人,在對暗場的拳手們和侍應生們,那都是隨時隨地拳打腳踢的,甚至手裡還沾了不少人命,當時的路漫還從對方手裡救出了不少現在星辰的僱傭兵。

典型地作惡多端。

那邊,負責人到處瘋狂找人背鍋,路漫卻不緊不慢地走到了拳手們的後臺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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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路漫不是暗場的常駐拳手,但是“血色”在拳場上的地位超凡,幾乎黑人洲的每個拳館都給血色留了一個專用私人櫃。

這是她打下來的天下。

路漫去更衣室溜了一圈,然後隨便拽了個場下裁判,“下一場我要上。”

語氣很拽,把那裁判扯的一愣。

對方剛要發飆,可一看見路漫臉上帶著的那屬於“血色”的面具,面部表情瞬間變得驚恐,話都說不利索了,只有顫抖重複著的“好...好的....”

“就挑戰那個威德烈吧。”路漫隨便指了個常駐拳手榜單上的top1。

這人名路漫有個隱隱約約的印象,應該是個後輩,她在臨近退出的時候聽過這個名字。

大概是暗場某個管理層的親戚,日常為非作歹打壓同行,甚至幾次在拳臺上殺紅了眼,在對手投降認輸的情況下依舊不收手,差點搞出人命。

路漫眯了眯眼,就從這個下手吧,太久沒上臺了,估計“血色”這個名字都沒什麼威懾力了,要不然暗場怎麼敢到星辰頭上撒尿呢?!

她這次來沒什麼特殊目的,其一就是來警告一下某些人,她血色還在呢,不要試圖在老虎頭上拔毛。

其二,她憋屈了太久,好久沒痛痛快快地發洩過了,希望那個威德烈能夠抗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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