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圈中傳言顧氏集團不行了,我還不相信,想不到竟然在這兒看見顧家大小姐。」

「魏少,你以前不是追過她麼?那時她沒有擺你,如今她就是個彈琴的,搞不好可以玩玩?」

另外一人哈哈一笑。

魏山的的兩眼從顧北笙身上一掃而過。

真是冤家路窄。

顧北笙此時還沒發現自己給人看上,沉寂在音樂裡,記起和傅西洲的事,繼續彈著。

魏山看著顧北笙彈琴的側臉沉寂一會,接著把手裡的酒水一口飲盡,嘭的聲把高腳杯摁在桌上。起身,衝著鋼琴走近。

同時。

傅羅溪坐美景良辰包間,摁著傅西洲的手,阻擋他喝酒。

「才將自個搞的胃出血昏迷,你特麼才出院又想進去?誰跟你說能喝酒啦?」

傅西洲冰冷甩開傅羅溪的手,一口飲盡。

中午的回憶仍舊迴盪在他腦中。

顧北笙扶著曾皖北離開,而且對他宣戰,叫他此時想來仍然是心如刀絞。

他從沒想過要為難她,但是,她卻將局面搞成了如今這樣子,覆水難收……

她為曾皖北,居然寧肯這樣抵抗他!

傅羅溪看著空了的高腳杯,蹙眉。

他本想將傅西洲帶到大堂,和顧北笙撞個正著,誰知道他一直在包間中喝酒!

他有點看不過去。

「我告訴你的你的胃非常差,必須調理你放在心上了嗎?」

「不懂什麼叫遵醫囑?要是不懂,就不要看醫生!」

傅西洲冰冷將高腳杯丟出:「你講完了沒?講完了給我滾!」

傅羅溪聽到嘭的聲聲響,:「你還想不想好了?」

「我就是如今要死你管的著麼?」傅西洲啪地聲,將邊上的酒瓶也砸了。

傅羅溪怒:「想死便不要再找我治了,免的壞我名聲。」

「再說一句,相不相信我叫你從這世界消失?」男人目光肅殺。

傅羅溪只的妥協:「你是爺!我錯了還不可以?你不要再喝!真鬧出亂子我醫院還開不開!」

傅西洲醒了便來酒吧喝酒,傅羅溪擔憂,才跟到這兒。

氣氛詭異的安靜。

傅羅溪正想著,要怎麼才可以引傅西洲去大堂,正好冷風灌進,所以傅羅溪起身去關門。

說是關門,他倒是存心將門開的更大。

悠揚的琴聲隨後如有似無地飄進包間。

這琴聲!

傅西洲的指頭瞬間僵住。

好像觸碰著他心中某一根弦,他的舉動好久好久都保持著方才的姿勢。

傅羅溪見他半日不動,這樣提議,「聽說今天大堂有宴會,你有興趣去聽聽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