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樣快想到求我?”傅西洲見她停下來,就勾著唇,抬手,瞧了瞧昂貴名錶。

他啟唇說:“給你三秒,求到我滿意,全部懲罰到此為止。”

“作夢!”顧北笙狠說:“傅西洲,你覺的你如今的模樣和曾經的莊冥有啥分別?我不會向你告饒,以後公司的衛生間,我會和皖北哥一起打掃!”

講完,顧北笙真走啦!

諸人驚呆了,這樣挑釁傅少的人,只怕整個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個!

傅西洲聽清她講的話不是告饒而是對他的挑釁後,氣急敗壞的將前邊的香檳空瓶全踢啦!

“有能耐你就滾!不求我是麼?記的你如今講的話,永永遠遠也別來求我!”

顧北笙給他講的話刺傷,冰冷的說:“滾就滾!”

傅西洲聽到她講的話,更覺的氣血上湧:“不要想再回來!我這兒可不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

顧北笙只覺的心給人剜了刀,疼的窒息。

她僵直著身體,提醒自己別在他跟前情緒崩潰:“你且安心,不會再回來!”

顧北笙講完,身影消失在門口。

傅西洲聽到她講的話,實在不敢信自個的耳朵。

眾人都僵在那,不知道怎樣是好。

好久,傅西洲才又像是反應來一樣,瘋狂的吼說:“全給我滾!”

眾人才是如夢初醒,全都飛奔出包間。

而傅西洲因為沒吃午飯,胃疼的半跪下身。

但是劇疼好像並不是來自胃部。

她對他的抵禦,厭憎,無視,全都變成了不可名狀的痛,刺入他全身每一根神經。

為什麼他愛了,就一定要那樣卑下任憑她踩碎他的心,也無力抵抗!

為什麼他一定要經受她眼中的輕蔑,假裝高傲的將她留在身旁,卻叫自己受折磨!

‘顧北笙!我向我對你的錯事道歉,而你呢?有道過歉麼?’

傅西洲的指頭重重地摁壓著胃部。

恍惚間,他好像聽到有人在他耳旁大喊:“傅少,傅少,傅少!”

傅西洲沒回答,已先一步被幽暗完全席捲。

孫助理推開包間衝進,扶住傅西洲,他看到玻璃碎片上濺落血水,跟酒水交織。

明明是從傅西洲的口裡吐出的。

“傅少!”

此時此刻,傅西洲好像已失去意識。

孫助理風馳電掣的將他送去醫院。

……

另外一邊,顧北笙扶著曾皖北出雲裳十里後,曾皖北便開始吐。

顧北笙看著曾皖北,忽然就哭了。

曾皖北看見她忽然哭了,酒都醒大半,才要寬慰她,就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