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顧北笙說。

「別走北笙!」

「放手。」

莊冥大聲的說:

「北笙,別再找他了,別再叫他傷害你,別再為他哭了」

「我來照顧你,他不可以給你的,我全都能給你!」

他說的好認真好認真,好像在勾勒美麗幻境。

聽上,彷彿是全部女人全都想要的生活。

但是為什麼?

她半點心動的感覺都沒。

「你曾問我,我是不是真的愛過你。如今我回答你這問題。」顧北笙忽然開口,望向莊冥的眼。

莊冥訝異的望向她,和她四目相對。

她竟然這樣安靜,這樣這樣安靜。

她說,「你說的對,我沒有愛過你。」

顧北笙的這句,好像利刃刺入莊冥的心。

有一剎那間,他覺的自個窒息啦!

她卻仍然是認真的說著:

「以前我以為只須我愛的人不愛我,那我也不愛他就是了。我以為就像你說的那樣,只須我去愛別人,好快就可以不愛他。」

「但是,我錯了。」

「我壓根沒有法子愛別人,也沒有法子不愛他。」

她一直沒明白的事,此時彷彿終究可以明白的承認。

她實際上從來便沒真忘記過傅西洲,也沒真不愛他。

她就是由於,自己努力好多回也沒有可以得到他的青睞,而灰心罷了。

她就是由於,因他一回回地玩搞,而受傷,怕了,這樣罷了。

她就是不敢愛他了罷了。

因此,她才將愛他的這個事,小心謹慎地藏起。

她小心謹慎的把他塞入自個的心,蓋上偽裝。

她當這樣就可以忘記他還住她心上。

但是並不可以。

莊冥從沒想過,顧北笙竟然會這樣坦白的承認。她眼中的眼光這樣真摯,叫他找不到一點30分撒謊的跡象。

過去那3年,她每天都笑意絢爛,對過去隻字不提。

他以為,她忘掉了!

原來,她就是將那人藏到了唯有她自個知道的地方。

「因此,我被無期徒刑了?」莊冥笑的淒厲。他覺的自個如今糾扯不清的模樣真可憐。

比他想象裡,她可以出現的窘迫的模樣還要可憐一千倍。

顧北笙卻連一丁點念想都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