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傅西洲的俊臉好像裂開,雙眸泛著寒冽的光彩,「我的胃病和你有啥關係?不要啥都往自己身上貼!」

「那年你告訴我過要和我在一起,但是我拒絕了你。」

我要的不是什麼負責。

我要的是愛呀!

傅西洲面色如冰,「看你給欺負覺的很可憐才隨口說完了,難為你記到如今。」

顧北笙只覺的心輕輕作痛。

「那樣,你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還因而住院,這個事你怎沒有跟我說?」

傅西洲捏著皮夾的力度加重,皮夾給他捏的有一點變形。

他嘴角勾起一縷嘲笑,「我為什麼要跟你說,你是我的誰?」

顧北笙只覺的胸口絞疼:「傅西洲,你不可以好好告訴我話麼!」

「和你?有必要?」

顧北笙也不曉得自己哪來的勇氣,忽然衝向他!

她吻他!

傅西洲震驚的睜大眼睛,其後憤怒的推開她,厲聲說:「說著我逼迫她、踐踏她、羞辱她、糟踐她的人生的人不知道是誰?這樣快就將自個講的話全忘記!」

顧北笙彷彿沒聽到,又狂吻他。

他再度想也不想的推開她。

她給他這樣一推,隨即摔在地面上。

實際上他並沒非常使勁兒,就是她此時有一些孱弱,因此一推便倒。

他見她摔倒,立即緊張的要一探到底。

她又攀上他的肩頭,勾住他脖頸,狂吻他。

他感受到自個身體的改變,只覺的羞惱無比,卻沒法停下。

「看起來,你的藥效還沒完全解除。」男人的嗓門中發出的聲音,帶富有質感的喑啞。

「我……」

她話音沒落,就聽到他繼續說:「因此,是你求我睡的!」

傅西洲說著貫穿她身體。

全部的隱忍跟堅持,好像都在這一秒被丟的很遠。

該死!

明明說了不再睡她!

但是……怎可能真抵擋的了她的誘惑。

顧北笙恢復意識,已是2個小時後。

醒來,發現傅西洲在她身旁。

二人擠在同張床上,她身上好像還殘留著男人的氣息。

她伸出手,想觸碰他的唇,但是還沒碰著他,他便先一步睜開眼。

傅西洲冰冷的看著她,好像在看著個什麼非常陌生生物。

顧北笙有一剎那間的凝結,他已坐起身。

傅西洲記起方才那一場歡愉,只覺的心情混亂。

邊說著睡她是侮辱他,邊又求他睡她,害他打破誓言。

顧北笙這該死的女人,彷彿總是愛挑戰他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