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覺的自個沒撒謊,方才要不是曾皖北在場,也許狀況完全不會是如今這樣。

他也確實一直在阻擋。

就是……愛人的心,永永遠遠都不會有對錯。

他,是對是錯,應該由他分辨。

而安好犯下的錯,應該由她自個來接受懲罰才是!

傅西洲卻在聽見顧北笙講的話後,再難壓住情緒!

她竟然還敢說她確定!

他抱著她的力度陡然加大,好像下一刻便會把她碾碎。

顧北笙吃疼地皺了皺眉。

傅西洲看著她泛紅的兩腮,跟她控制不住緊貼自己的身體,嘴角浮顯出點冷哼,卻掩不住眼中的憤怒:「顧北笙,是不是我不來,你也就這樣隨意和他睡一覺,叫他救你?」

顧北笙的眼中掠過不敢信的光彩,先前本已沒法壓抑的痛苦好像都在那剎那間給他講的話沖淡,她本能的開口說:「我沒!」

「那你臉面上的巴掌印,也想說是你自個打的?」男人眼裡怒意更甚!

顧北笙面對傅西洲的質疑,不禁心驚,自己打的跟別人打的指頭朝向明顯相反,說自己打的也不可能。

她只得硬頭皮說,「是他打的……他為叫我冷靜下,因此打了我……我中了那種藥……」

傅西洲聽著顧北笙牽強附會的解釋,冷笑,「因此綁架你的人,丟下被綁的你跟救你的人跑了是不是?因此你也肯定沒看清她的臉,不知道她是誰?」

顧北笙面色蒼白的咬唇說:「我會抓到她!她對我做的事,我也肯定討回。」

「何苦再等?」傅西洲冰冷吩咐:「傳話,給我炸平安家全部產業,以後誰敢再和安家有半點往來,就是和我傅西洲作對!」

或許,他們說的對,為什麼肯定要和女人爭辯是非?

顧北笙的身體陡然一震,她說的謊這樣容易就給知道了?

曾皖北站在那,沒講話。

但是誰全都知道,傅西洲已知道他真實身份。

「至於,我們傅少夫人的「恩人」,我會好好謝你的!」傅西洲眼裡意味不明。

曾皖北僵直著身體。

堂堂安家的人,居然混入他傅氏財團當一個名不轉經傳的禮儀部主管。

要說目的單純,傻子也不信!

但是傅西洲竟然沒有處理他,也沒戳穿顧北笙的謊話,而是說,「甩在她臉面上的耳光,自己動手亦或叫我的人幫你,你能自己選。記著顧北笙是我傅西洲的女人,即便是「救」她,也沒有權利動她一個手指!」

曾皖北沒講話,啪聲,一記耳光甩在自個臉面上。

顧北笙想講話,卻沒講話,不管怎樣,曾皖北也有錯。起碼這點教訓,他還是要受!

傅西洲沒要他命,已仁至義盡。

並且安好也確實應該受教訓,安家玩完,安好那裡該也掀不起風浪,倒是非常好的結果。

一場綁架,換一世榮華富貴,她倒想知道,安好後不後悔?

但是……哪還有空管別人後不後悔?qδ

她只知道,要是她如今不可以在傅西洲的懷中,才是真的後悔!傅西洲,就叫我繼續愛你吧,雖說非常幸運走在你身旁,雖說非常遺憾不可以走進你心中。但是起碼,我能將你放我心中。

顧北笙再也沒法壓制自個的情緒,不顧一切的靠在傅西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