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找傅西洲自薦枕蓆的女人實在數不來。

魏金兒完全將顧北笙當成其中之一。

顧北笙的眼中掠過一縷冰芒。

她使勁握了下拳,又將身上穿的傅西洲大衣脫下。

“這是他的外衣。他衣服都是單件設計的,每件都帶有傅氏財團的標誌。你也是傅氏財團一員,該認識上邊的標誌?”

魏金兒冰冷的看著顧北笙。

接著,她走出接待位,來到顧北笙的跟前,接過顧北笙遞來的男士外衣。

但是,她根本便沒看一眼,就徑自衝著公司外邊走去。

顧北笙不知她想幹嘛,立即追上去。

魏金兒一路來到公司門邊,接著將衣服丟進巨大的音樂噴泉中。

“你幹嘛!”

此時,顧北笙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男襯衣,在冰冷的雨裡,冷意刺骨。

她寒聲:“我彷彿沒給你權利隨意丟我的東西。”

“是你的麼?”

魏金兒的嘴角浮顯出一點冷哼:

“要是我方才沒記錯,顧小姐,你說這衣服是我們傅少的。”

隨意拿件男人衣服便說是傅少的。

笑話,傅少可以和她這樣的人扯上關係?

“這衣服真是他的。”顧北笙斂眉說。

“是麼?”

魏金兒從口袋中取出紙巾。

彷彿方才沾染過髒東西,反覆擦著指頭。

接著,她滿不在意的說:

“那可咋辦?給我丟了。”

“你!”

“我怎麼了?你想和傅少告狀是麼?可惜的是,你連進門的機會都沒呢。”

魏金兒揚眉掃了眼被浸溼的男士外衣。

接著,她看顧北笙一眼,“只是,你如果可以將它揀回,我倒能考慮幫你通傳。”

說著,魏金兒丟下面色難看的顧北笙,揚長而去。

魏金兒也是個豪門小姐。

她為離傅西洲更近,即便只在傅氏財團當前臺也在所不惜,哪可以容忍其它意圖不軌的女人靠近傅西洲?

她才來傅氏財團沒有幾天,就為等到傅西洲。

而後再想辦法發生點什麼,成為他的女人。

她壓根沒有準備真幹前臺接待,大小姐性情當然不收斂。

顧北笙看著魏金兒的身影,兩拳緊攥!

她打小到大哪受到過這種侮辱。

她乃至不知這份侮辱緣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