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倒映著搖晃著半截標槍的處刑者身影,懸崖峭壁有些腫脹的臉龐泛起一股更濃厚的紅色。

“哈哈哈,小蜘蛛。”

伴隨著嘲諷的笑聲,懸崖峭壁看到,那名鬍子拉碴的中年模樣的逃亡者舉起原屬於自己的滅火器,朝著遙遠殺星的雙眼狂噴。

屠皇敗了。

敗得很徹底。

不受控制的顫抖在他身體的各個部位擴散開來,懸崖峭壁此刻無比後悔。

因為他發現,異鄉人並如同他想象的那般不懂得變通。

相反,它表現得要遠比自己這個專精經典逃亡的玩家更強大,經驗更豐富。

這不科學!

而正當他困惑糾結的時候,雲帆的聲音如同一道光線刺破了他心中的迷霧。

“你知不知道...”雲帆探出舌尖在臉上剮蹭一下,“很久以前,根本沒有平衡競技這種模式。”

他笑著,

讓人頭皮發麻的響動從喉嚨裡傳出。

“在驚懼夢魘最早期的時候,遊戲只有經典逃亡這一種模式。”

“所以說...”

“我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

噌!

半截標槍揚起,雲帆腳步前竄,像是一條致命的毒蛇。

他用口型無聲地說道:“班門弄斧。”

嗖!

下一刻,沒有被給予反應機會的懸崖峭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火紅的尖端在自己的眼中飛速放大。

然而...

預想之中的刺痛並未出現,懸崖峭壁疑惑地瞪大雙眼。

標槍狠狠地鑽進他手臂的皮肉中,卻並未帶起一絲疼痛。

鐺啷!

而後,標槍落地,懸崖峭壁的手臂上除了一個很顯眼的白點外,再無其餘的痕跡。

“嘻嘻!”

異鄉人冷笑。

“你還好嗎?沒想到你的膽子竟然這麼小。”

“我很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