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雲帆的心底隱隱升起了一絲不詳感,他連忙問道,“這東西有什麼用處?”

【嗯。】

稍作片刻沉吟後,杜勒斯解答。

【烙印,大概類似於人類的奴隸標識。】

【這是一種身份的證明。】

杜勒斯的笑聲十分晦澀。

【亦或者可以稱為處刑者世界的通行證。】

【比如你身旁的那位大管家先生。它的體內就鐫刻著陷阱殺手的烙印。】

恍惚間,雲帆突然感覺到僅存在於自己腦海內的杜勒斯像是朝著人面雞的方向望了一眼。

【而這則意味著...】

【它是那位陷阱大人的僕從,更貼切的來說,也可以稱為所有物。】

【當然,以大管家先生的實力,它不需要依仗烙印。對它來說,這僅僅是一個表明派別的象徵。】

【但對於像我這樣的弱小處刑者來說,烙印,還意味著受到了上層大人物的庇護。】

【儘管是早已不再輝煌的電鋸系...但電鋸大人的給各方處刑者勢力帶來的恐懼感太過深重。因此...】

杜勒斯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到了後來,雲帆已經分辨不出它的聲音。

“哦...”拉長音調,雲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所以說,那個處刑者和你都是在電鋸手底下混飯吃的?”

林望是電鋸的下屬?

結合杜勒斯的話,雲帆得出了一個答案。

但...

下一刻,杜勒斯的話語讓雲帆心底的詭異感拔升到了極致。

【按照常理來講,的確如此。】

【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名強大的處刑者對我表現出了明顯的敵意。】

【這種感覺,可不像是血海女王的那種妒忌。】

【它的情感,更像是...】

【仇恨!】

【而且,它還想要...】

【吃了我!】

聯想到“林望”像是吃棒棒糖一樣把人的腦袋含進嘴巴里,雲帆眯起眼睛。

這不太對勁啊!

吃逃亡者也就算了,連同處於電鋸系的處刑者也想吃,這明顯不是身居高位的大佬對自家的小萌新應表現出的態度吧?

就算是處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