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這就去通知他們。”

凌澤腳下帶風地下了仙子峰。

從鳳挽當年來到天元宗,凌澤的身板就越拔越直,走路的風也是越帶越大。

別的宗門掌門髮量如何,凌澤不太清楚,反正他自己的是非常濃密,這一切都託了挽仙丹師和染金仙的福啊。

凌澤帶著人趕到天元宗大門口的時候,幾大宗門已經吵了起來。

“你們萬法宗當時那麼針對人家挽仙丹師,現在可真的好意思來。”

“你們凌元宗還出了一個妖修呢,你們都好意思來,我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再說了,我們斌丹尊跟挽仙丹師同為煉丹師一脈,這等關係,豈是你們能比得了的。

不但如此,我們斌丹尊可是受到過挽仙丹師指導的,更被另眼相看過,你們是怎麼有臉開口奚落我們的。”

“我們凌元宗是識人不清出了一個妖祖,但最後我們掌門可是親手除了他。

說到同為煉丹師一脈,就好像誰不是的,我們瓊掌門跟挽仙丹師的關係可好著呢。”

“行了,你們別互相揭短了,我們這次是來拜見兩位仙人的。

如果讓兩位仙人知道你們這麼沒有素質,會連我們都不見的。”

散修聯盟的盟主宮安安出聲勸道。

“宮盟主,你這次帶著人來,是不是還惦記著染金仙呢?”

雁過留痕,曾經愛慕過不染那點事,還是被人扒出來時不時的說一說。

宮安安自己倒是沒什麼,她怕會影響了不染的名聲,神情當即就嚴肅了。

“身為修仙之人,你們腦子裡整日都想的什麼,這麼低的覺悟,到底是如何當上萬法宗掌門的。”

齊風光當年之所以能當上這掌門一位,跟運氣有很大的關係。

現在被宮安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起,他只覺得自己的老臉有些沒地方放。

“宮安安,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你太過分了。”

“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起我曾愛慕染金仙的事,你就不過分嗎?”

“我?”

“都別說了,本會長的拳頭有些忍不了了。”

慕容婉一身黑色法袍,渾身散發出來的強者氣息,讓還想還嘴的齊風光打消了這個想法。

凌澤帶著人已經到了,但見他們吵的熱鬧,便沒有露面。

現在見他們都安分了,才笑著現身在眾人面前。

“我們天元宗是清靜修煉之地,不然等你們吵夠了再來。”

看著凌澤那頭茂密的黑髮,齊風光那叫一個羨慕啊。

凌澤是越來越能抖擻了,但能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人家命好是天元宗的掌門。

如果換做是他,他只會更嘚瑟。

“凌掌門說笑了,我們沒吵,剛才只是在探討。”

“是啊,我們在討論,如何才能追趕上貴宗的腳步。”

“這是有點難了,畢竟,我們有挽仙丹師,染金仙,上星真仙,煊老祖……年輕一輩有青老祖,一宸老祖……”

凌澤在那掰著手指頭數,其他宗的掌門則是嘴角直抽,凌澤絕對是故意的,但他們又不能說什麼,誰讓人家有炫耀的資本呢。

凌澤說的那些人,飛昇仙界的暫且不提,就年輕一輩的鳳青青和白一宸,他們就比不了。

“咳,凌掌門,我們都知道,天元宗人才濟濟,那個,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挽仙丹師和染金仙同意見我們了嗎?”

“齊掌門,打斷別人說話是非常不禮貌的,本掌門覺得你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