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塞被攻克,這代表著突尼西亞的確最重要城市,突尼西亞城將直面義大利軍隊的攻擊。

這也讓不少突尼西亞部落的態度轉變的更快,而法國方面自然不願意看到。

“阿卜欣酋長,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在突尼西亞中部哈泰河畔的卡塞林,貝卡斯被幾名位哈吉部落戰士架著向外拖去。

而被他口中呼喊著的阿卜欣酋長,此時正在眾人的陪同下看著他。此時貝卡斯風光不在,現在的他衣冠不整就不說了,就連臉上都有著腫脹的紫紅色,嘴角還留著血,完全沒有一絲法國聯絡員的樣子。

“阿卜欣酋長,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份上,還請放我一馬。”

此時的貝卡斯知道自己將面臨什麼,所以為了自己最後的生機什麼面子驕傲都不要了。

面對貝卡斯的哀求,阿卜欣酋長露出一絲冷笑。“如果看在多年的交情份上,你還當我是朋友,那就不應該在我部落裡搞叛亂。我們哈吉部落隨時歡迎你們回來,只要你們能擊敗義大利人,我們依然聽從你們的。不過既然你在我的部落搞叛亂,那麼就並沒有把我當朋友而是當成了敵人,對於敵人真主告訴我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帶他下去,執行石刑。”

石刑是阿拉伯世界通姦罪執行的懲罰,而貝卡斯被執行石刑,也是阿卜欣酋長因為對方在自己部落掀其叛亂,讓其死於不名譽的石刑,是對法國的不滿表現。

在阿卜欣酋長的命令下,戰士們沒再管這位以前的貴賓貝卡斯先生的哀嚎聲,直接將其拖到廣場。這裡已經圍滿了觀看的民眾,在叛亂中損失家人或者財務的人,此時正用仇視的眼神看著如同死狗一樣的法國人。

將其放入坑中之後,兩名戰士抓住他雙手接著開始埋土,一直埋到脖子處才罷休,此時貝卡斯只有頭被露了出來。

在佈置好這位法國‘友人’之後,阿卜欣酋長髮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隨後激動人心的行刑開始了。

其行刑隊是由損失家人的受害人,這些人手中都拿著一塊一斤多的石頭,在其五米外對其進行投擲。

一塊!

兩塊!

不斷有石塊向貝卡斯投去,其被石頭砸的頭破血流哀嚎不已,隨著時間的推移哀嚎聲漸漸平息。但是行刑並沒有停止,一直等所有人行刑完畢後,行刑的目標已經被石塊蓋住了。

像貝卡斯這樣的與土著部落聯絡的法國人在突尼西亞很多。面對土著部落看到局勢不妙的態度轉變,他們有的成功阻止了部落的轉變態度。但是這種算極少數,大部分都是灰溜溜的跑了回去,而像貝卡斯一樣失敗的也不少。

不過不管突尼西亞人怎麼在意法兩邊不斷的挑邊,但實際上來說,決定突尼西亞歸屬的戰鬥與他們無關。

此對在突尼西亞,法軍指揮官阿奇諾中將也在憂心突尼西亞的局勢,更準確的說是憂心突尼西亞城的得失。

“莫斯利,又有什麼電報讓你親自送來?”

“是哈馬馬特的電報。”

面對指揮官阿奇諾的詢問,身為參謀長的莫斯利給出了答案。

一聽是哈馬馬特的電報,阿奇諾中將此時原本起身的動作有一屁股坐下去了。“是不是戰敗的電報?”

莫斯利點了點頭。

“該死,我就知道這些突尼西亞人不靠譜,這些人像雞蛋一樣一碰就碎。我們必須想辦法讓這些突尼西亞人知道,不好好作戰的後果。”

此時阿奇諾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終於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