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詢問的修士看了眼笑得有些猥瑣的貓妖修士,看了眼他的大葫蘆,問道:“什麼藥?”

貓妖道士立刻從大葫蘆裡倒出一個小葫蘆玉瓶,遮遮掩掩的把葫蘆玉瓶上的字給修士看。

餘姚他們看不見這個瓶子裡的字,但是能看得見看了這個瓶子之後年輕修士惱羞成怒的一把把這貓妖道士推開,低聲怒吼,“我下次需要這玩意的人嗎?”

餘姚他們距離這個修士還算遠, 但是就在他旁邊的那個中年修士距離還算近,而且他那個角度看過去能看得見瓶子上的字,看到後他忍不住遠離這兩人,用非常詭異的目光掃了一眼那個年輕修士。

年輕修士被中年修士看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要不是車裡有女修,他必然要爆打這個不正經的貓道士。

貓妖道士看著年輕修士要殺人的目光, 嘀咕了一句,“哎哎哎,年輕人!不買藥就不買藥嘛, 這麼兇幹嘛?”

餘姚和啞女,以及大師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郝兵看了一會就恍然大悟,然後用詭異的目光看了眼貓道士。

餘姚感覺應該不是什麼正經的東西。

貓妖道士看了下剩下的人,在發現中年修士一臉你敢過來我就把你丟出去的表情,以及岑冬桃生人勿近的冷麵劍修,略過了年紀還小的郝兵,忽略了小長生喝啞女,最後看了眼餘姚,最後嘆氣。

“生意不好做啊!”貓妖道士一臉唏噓,“哎~”

和奇奇怪怪的貓妖待在一個地方,餘姚總覺得氣氛變得有些不同尋常,也特別難捱。

年輕修士在這裡如坐針氈,數次眼光不經意間掃過餘姚和岑冬桃,然後刮過貓妖道士,最後自己受不了, 到了大羅城就提前下車。

中年修士也怕被纏上, 也下了車, 車裡就剩餘姚等人和貓妖修士。

貓妖猶豫了一路,正要和餘姚推銷,這飛船猛的一剎車,把貓妖道士從座位上往前甩。

貓妖道士也不虧是貓妖,雖然驚慌,但是也及時的拉住了飛船的圍欄,沒讓自己從車裡甩出去,但是他的那個小葫蘆玉瓶不小心從衣兜裡甩了出來。

“啪!”玉瓶碎了。

春?啥?

餘姚瞅了一下,只看到了一個字,然後就沒看見其他字了,但是這藥丸掉出來,餘姚就聞到了一個熟悉的味道,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丹藥掉了,貓妖修士也不著急,等停穩了才把丹藥和碎片撿了起來,然後把腦袋探了過去,“老哥, 這咋回事?”

駕馭飛船的修士回頭,說道, “前邊春風樓有修士打架, 你要不走一會,也沒多遠,反正你也是去那邊,這邊等的話要好一會。”

貓妖修士一聽,看了眼窗外,就同意下車,車上就剩下餘姚他們,駕車的修士有問到:“這前邊堵住了,要不先送道友去執法堂?再去客棧?”

他們要去的客棧距離春風樓也就一條街的距離,那邊幾個金丹在打架,繞路過去還不如先送執法堂。

餘姚和郝兵對視了一眼,後者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