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關於啞女家的訊息不多,只知道啞女是個廢靈根,小長生看樣子也不像是沒有林靈根樣子。

被問話的啞女聽到這裡,下意識的抱緊了小長生,抿了抿嘴,先是點頭又是搖頭。

“?什麼意思?”餘姚看得一頭霧水,“有?”

啞女把小長生放在椅子上,掏出闡布寫了一小短字,遞給了餘姚,“長生是有靈根,但是體內的毒太剛烈,汙染了長生的靈根,阿孃也沒他檢查出具體是哪個靈根,可能等解毒了才清楚。”

也正是因為靈根被汙染,他的靈氣不能滋養身體,反而有損,的,所以小長生他並不能修行,一旦他開始修行,就只會加速他的死亡。小長生才三歲,不足四歲,耽擱了一兩年,也還是等得起的。

餘姚感受到啞女的沮喪,但是很快她就被後院傳來的一股濃郁的奶香吸引了。

聞到這股味道,小長生也坐不住了,從凳子上扭下來,然後自己主動穿好了小馬甲,再過去拉住了啞女的手。

餘姚這才發現啞女原來是要出攤,沒有這股味道,她還沒想到,原來啞女中午也是要幹活的。

哎,是哎,她好像也沒說讓啞女一日十二時辰都待在她那裡,只是說澆水就行了。

平時就只是澆個水而已,除了藥草成熟是需要人守著,平日需要待在藥草圃裡的時間並不多。

靈果飲也沒材料,店沒裝修,所以也不著急喊人過去做靈果飲。

“你有事,你就去做吧,也就需要你早上過來澆一趟水,平時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餘姚也不說什麼,指了指啞女給他準備好的房間,“我要畫符,要是沒有事就不要過來。”

啞女感激的笑了笑,朝著餘姚又是一鞠躬,待餘姚回到房間後,就牽著小長生的手,從後院的把盛滿食物的小推車推出去。

雖然說餘姚接了保護這兩姐弟的活,但是她沒有打算自己親自出去守著的意思。

這青天白日的沒人敢明目張膽的的搶人,再加上這白天城防隊到處遊走,不會有危險,晚上才是重點。

餘姚的神識遊了一圈啞女的房子,發現除了姐弟兩住的房間,就只有主臥和庫房是進不去的。

修士家都會多少有些陣法,雖然啞女手上沒有靈石,但是一般防禦性陣法除非是強力破除,不然留在陣眼作為陣法執行的靈石很難在短時間內被破壞。

這一對姐弟又經常受到鈴鼓堂的人關注,除了不開眼的修士,沒人去招惹他們,所以生活倒也過得自在。

餘姚看了一圈,替啞女把一些潛在危險拔除,又埋下了幾張用來防禦的木符。

一旦店到她的手裡,她隔壁也就只有啞女一家,她的後院直通河邊,只有正門對面有幾戶人家,那也都是煉氣期的凡人。

餘姚轉了兩圈沒有發現有任何遺漏的,就回房間裡畫符了。

那幾個奇怪的器具給了她不少靈感,她嘗試能不能將她其中幾個符結合一下,創造新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