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風回到小山上,看到明心一人在這裡練功夫,他帶了一些吃的喝的,讓明心這段時間潛心練功夫就行了。他沒有說得那麼刻意,以免讓明心起疑心。

半夜時分雲景風悄悄地下山了,沒有驚醒明心還悄悄地帶上了天地驚風棍。

一夜之間,進入神武門的虯仙教的人全部斃命。

炎天祭大怒,他想讓三位長老進入神武門,可是一想竟有幾天沒有見到玄螭了,就有些奇怪。

玄螭一面安排人去找玄螭,一面自己帶著人親自去神武門。隊伍浩浩蕩蕩,炎天祭坐在車裡,後面有人舉著虯仙教的大旗,大張旗鼓地向神武門走去。

在神武門烽火樓臺裡,有一個人在喝了些酒後在睡覺,這人就是雲景風。

在離神武門不遠的客棧裡,有一個人還在時刻關注著神武門,此人就是談星河。

虯仙教的車隊來到了神武門的大門處,炎天祭下車後看到神武門的牌匾還在,不禁指著這牌匾怒斥道:“這個還留著幹什麼!”

虎螭和雲螭兩人立馬飛身,一左一右去摘這匾額,就在兩人快要碰到之時,雲景風自烽火樓臺飛身向虎螭和雲螭攻來,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虎螭和雲螭向後踉蹌幾步,而云景風也穩穩地站在了神武門的前面。

這時炎天祭走向前來,他並沒有認出雲景風,除了他已經很多年已經沒有見過之外,天地驚風棍也用一塊麻布纏著,他自然也沒有想到。

這時炎天祭說道:“看來閣下就是殺我虯仙教的人,不知與和虯仙教何仇何怨。”

雲景風沒有說話,像尊巨大的石像一樣立在神武門的前面,一動也不動。

炎天祭見對方不回應,手一揮虎螭和雲螭上去了。雲螭長鞭舞起,鞭子眨眼間就到了雲景風的眼前。只見雲景風將手中的棍子一橫,鞭子纏在了棍子上。雲螭向後一拽,對方竟然紋絲不動。雲螭不禁吃了一驚,而這時虎螭的虎頭大刀也向雲景風砍了過來。

雲景風將棍一擺,擺脫鞭子同時用棍子去硬接對方的大刀。刀棍相碰,發出刺耳的雜音,虎螭後退幾步。這時炎天祭也意識到來者不善,但是他沒有出手。

雲螭騰空一躍,大鞭一舞,鞭子如狂蛇般向雲景風襲來,同時虎螭的虎頭大刀如虎嘯般也向雲景風攻來。

這時雲景風動了,他縱身一躍避開虎頭大刀,向雲螭攻去。

長鞭揮舞,猶如龍蛇一般,變化多端而又剛猛有勁。雲景風絲毫不懼,驚風棍狂舞以變應變。兩人激鬥正酣這時虎螭縱身一跳也加入了進來。雲景風對戰兩人絲毫不畏,而炎天祭在下面看著此人的招式正有所思。

鬥了一會兒,那纏著棍子的麻布也被漸漸打碎掉落,露出了棍子的本來面目。雲景風越戰越勇,兩人被逼得後退而落到了地上,雲景風也再次穩穩地站在了神武門的前面。

雲螭和虎螭再定眼一看那鐵棍,不禁驚了一聲:“天地驚風棍!”

炎天祭自然也知道了,走向前去,說道:“原來是景風老弟啊,怪不得這麼威風,多年沒見還真是沒認出來。”

雲景風依然沒有說話,還面帶著不屑。

炎天祭見雲景風不言不語,自知也多說無益了,看來今天只能憑身上的功夫了。炎天祭沒有帶兵器,他拿過虎螭的虎頭刀向雲景風走了過來。

兩人對陣,氣勢都很足,誰都沒有畏懼。

雲景風先動手了,他自知在炎天祭這裡佔不到便宜,即使炎天祭手無像樣的兵器。天地驚風棍幾乎是一瞬間到了炎天祭的眼前,甚至沒有帶起棍風。

炎天祭手起刀落,驚風棍沒有落下來,被虎頭刀攔了下來。

炎天祭接著說道:“這麼多年,景風老弟的脾氣還是沒有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