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今天居然就派上了用場。

夥伴被制,眾人投鼠忌器,沒敢動手。

陳陽環視了一眼,鬆開了年輕人。

“也沒啥解不開的矛盾,何必動刀動槍的?”

眾人一下子圍了上來。

為首的年輕人道:“之前是罵了我兄弟,現在又打了我兄弟,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

他也看出來陳陽不好惹,剛才那幾下子乾淨利索,一出手就把夥伴給制住了。

但出來混,不能慫啊!

陳陽掏出錢包,拿出二百塊錢。

“這樣吧,不打不相識。也都都沒啥損失,這二百塊錢給你們,算是請你們喝酒了。”

“兩百,打法叫花子呢?”

“那你要多少?”

“至少五百!”

可以!

陳陽點了點頭,拿出了五百塊錢!

幾個年輕人接過錢,轉身離開了,一場風波才算是化於無形。

“陳陽,你搞什麼啊,他們騷擾我,你還給他們錢?”

劉雨桐有些不樂意了。

“你還好意思說?”

陳陽臉色一沉,道:“誰讓你過來的?”

劉雨桐不說話了。

她也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

“一個大姑娘,偷偷的跑到外地,還穿成這個樣子。你不是自找麻煩嗎?知不知道,剛才非常的危險。”

陳陽不客氣的說了幾句。

“切,膽小鬼!”

劉雨桐有些不以為然。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還真敢動刀子?

看到這丫頭這幅模樣,陳陽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年頭最危險的不是混混流氓,而是那種十六七歲吊兒郎當的半大小子。

流氓混混看著兇惡,但實際上是知道分寸的。

怕就怕那些半大小子。

他們啥也不懂,啥也不怕。

因為無知,所以也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