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大氣,還得是華夏的爺們。

陳陽和她交換了電話號碼,並留了一個地址。

童鹿立即起身告辭。

如果能拿到這兩萬刀,她就可以寬裕一陣子了,用不著每天跑到這裡當酒託。

陳陽見託尼玩的正嗨,也懶得招呼他,結了帳給了小費準備回酒店。

剛出夜店大門,就被撞了滿懷。

巧了!

又是童鹿。

童鹿高跟鞋都跑掉了,頭髮散亂著,妝也花了,很狼狽。

“什麼情況?”

陳陽好奇的問道。

“你沒看到嗎?”

童鹿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之前被他坑了幾百刀的棒子有些心中不甘,找了幾個人在門口堵著童鹿。

棒子在米國還是比較團結的。

聽說族人被欺負了,浩浩蕩蕩的找過來幾十口子。

童鹿眼瞅著局勢不妙,馬上跑進了夜場,沒想到就撞到了剛出來的陳陽。

見童鹿跑進了夜場,棒子們有些猶豫,想要追進去,又有些不敢。

夜場的保安只是冷眼看著他們。

對於他們來說,只要不在夜店內吵,他們也懶得過問。

再說童鹿不過是在這裡混飯吃的一個酒託,也犯不著為她出頭。

“多大點事,賠點錢就不得了?”

看到氣勢洶洶的棒子們,陳陽也沒當回事。

雖然對棒子們沒什麼好感,但對童鹿這種坑蒙拐騙打擦變的情況也不怎麼感冒?

“老孃憑本事賺的錢,為什麼要賠給他們?再說了,你們男人腦子裡不就想著那種事情嗎?這叫你情我願,合理白嫖。”

童鹿理直氣壯的說道。

陳陽一時間居然無言反駁。

“我幫你付了。”

他說這掏出錢包。

幾百美元而已,犯不著。

陳陽把那個受騙的棒子叫了過來,準備給個幾百美刀補償他的損失。

棒子看到陳陽拿出了錢包,登時眼中閃過貪婪之色。

他表示不僅要賠錢,還要賠他們的精神損失費,合計三千美刀。

另外他已經知道了童鹿是華夏人,嘴上也是不乾不淨的。

其實錢對陳陽來說只是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