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冷冷的說道。

現在,他是為朱雀做事情。

薑末要幹惹他,朱雀肯定會教他做人的。

“陳哥威武!”

田山河豎起了大拇指。

對於陳陽,他是打心眼裡佩服。

人家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成就可甩了他三條街。

光是國陽集團這個大肥肉都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一句話!

你是我親哥!

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這輩子我就跟你混了。

“陳哥,聽說你跟未來的嫂子鬧了點矛盾?多大點事啊,至於離開嗎?”

田山河小心翼翼的問道。

陳陽辭去海王老總的事情已經傳開了,行業裡也是議論紛紛。

“也沒什麼,不過是志向不合而已。”

陳陽吐了個菸圈,也沒有細說。

哦!

田山河點了點頭。

即便陳陽不是海王的老總了,他也不敢小瞧人家。

畢竟憑藉陳陽的能耐和人脈,東山再起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陳哥,你好容易來安國一趟,今晚上我做局,給您接風洗塵。”

田山河馬上做出了邀請。

別客氣!

陳陽擺了擺手,現在他不想四處招搖。

誒!

田山河親切的扯著他的手臂,道:“陳哥這段時間可沒少照顧弟弟,當弟弟的又豈能不知道禮數。別人若是知道了豈不是罵我不懂事情。放心吧,哥,就是簡單的一頓飯。”

說著扯著離開了莊園。

……

北方人請客,無外乎吃飯、桑拿、ktv三件套。

吃飯的過程不表,是當地最大的酒店。

這次田山河也下了本錢。

一萬塊錢一桌的酒宴,基本上應有盡有,喝的也是茅臺。

一桌三個人,有幾個服務員陪同,喝一個倒一個,伺候的明明白白,可謂是帝王級別的待遇。

吃過飯,已經十點了。

陳陽原本打算回去,但田山河不樂意了。

這才哪到哪?